,偏偏放棄了我。讓我整日躺在泥沼之內。如果不是‘老人家’救了我,我到現在,還在過暗無天日的生活。”
拍了拍全身包裹的銀,“看到了嗎?他就這樣對待忠於他的人。我,憑自己的本事有了思想,成了‘半靈’,最後,得到了什麼?主人。”銀鐲走近林寒一步,“以後我跟著你,我只忠於你,好不好?你救救我,給我,給我喝一口血。”
“什麼是‘生血’?”林寒問他。
“這。。。。。。”銀鐲猶豫,想了想才回,“‘生血’之事,要主人問你最親的人才行。”
林寒最親的人,以前是父母,現在又多了個尋南墨,而尋南墨不肯親口說,那麼只有父母能夠問了。
原來,林炎和母親,真的知道些什麼。。。。。。
林寒猶豫時,銀鐲靠近了她。本被藏銀包裹的全身,開始慢慢泛出肉色,身子也不再僵硬,他露出了血盆大口,如同第一次見到林寒的滬琅,恨不得將林寒撕扯乾淨。
“林寒接著。”小豆從遠處衝來,扔給林寒一根木棍,上面塗了‘松子油’。
林寒穩穩接下,對準銀鐲的胸口刺去,受了木和松子油的刺激,銀鐲無法再恢復堅硬的外體,抽搐倒地。
“小豆。”林寒抱起因為接觸松子油而抽搐打滾的小豆,鑽樹跑到豚雲的北北灣,“豚雲,快開門。”
蘋果樹本在門前打盹兒,看到全身刺痛的小豆,立刻搖擺樹葉。
豚雲聽到樹聲,跑了出來,“小豆,他怎麼了?”
林寒抱緊他,“他碰了松子油?”回想整個過程,小豆一定是握著帶松子油的木棍跑了很久,他年齡不大,一定耗不過鬆子油帶來的傷害。
豚雲從林寒懷裡接過已經縮成一團的小豆,他全身軟綿綿的,也不再抽搐,像是死了一樣。
“你彆著急,小豆不是新靈,他能熬過去的。”豚雲將小豆放到床面,從窗戶接過蘋果樹遞來的花汁,她猶豫一番,捏起林寒的手指,咬破,滴了些生血到杯子裡,“小豆,喝了它。”
“主人。。。。。。不讓我喝生血。”小豆虛弱的搖搖頭,貓尾巴移動一下。
“如果不喝,你以後就只能是隻貓,再也化不成人形了。”豚雲將杯子湊到他唇邊,“做了貓,怎麼抱林寒呢?”
小豆抬眼看了看面色焦急的林寒,點點頭,聽話地喝下摻了生血的花汁,昏睡過去。
倚靠牆面,林寒疑惑,為什麼每個靈都想要喝她的血?抬起手,盯著指尖流出的血色,林寒嚐了一口,腥味兒很重,和普通的血沒什麼區別。
“他什麼時候會醒?”林寒問進屋送藥的豚雲。
“過一個晚上就差不多了。”
“你在這裡照顧他一下,我要回家一趟,很快就回來。”
“不等警司了嗎?”豚雲看她的臉色不對勁。
搖搖頭,林寒轉身離開。
回到林傅鍾在郊外的房子,林寒推門而入。林炎沒有去事務所,見她回來,遞給她一杯母親剛剛泡好的茶,“最近忙什麼呢?”
母親從廚房走出,見林寒全身無恙,放心地撥出一口氣,坐在了林炎身邊,“你們兩個就不能找個正常的工作。”
林炎笑了笑,正要說些開心的,卻聽林寒道:“爸媽,什麼是‘生血’?”
…
尋南墨回到精靈樓,穿著正式打扮,深黑色的西裝前,是金色的小鹿胸針。手中是從滬琅那裡要來的屍鐲。再去老房,銀鈴幻化的男子還躺在落地窗前。
將屍鐲戴在男子手腕上,上面繫著去掉藏銀的銅鈴,兩個東西剛剛觸碰,就開始相互吞噬,男子在這股力的作用下,慢慢消失。
最終,屍鐲化為一片血水,銅鈴在血水中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