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這個。”
“好,我煮給你。”林寒開始專心做飯,不再詢問尋南墨的事情,畢竟她以後的工作要與這個人沒有關係了。即使有‘入幻’的事情,好像也要找亞擊報到。
滿桌子的佳餚,三個人坐在二樓的餐桌前等尋南墨回家。
晚上九點,飯菜熱了再熱,窗戶旁終於傳來聲響。
穿著黑斗篷的尋南墨從裂開的視窗走了進來,頭髮有些凌亂,像是他每次出門回來一樣,是去打架的感覺。
見林寒坐在那裡等著他,他眼中有一瞬的不可思議,被隱藏的很好,湊近林寒坐了過去。
脫下黑斗篷遞給康宇,他這次穿了黑襯衫,脖子上沾了些血漬,在林寒開口之前,他看向焦急起身的女人,“是別人的血,我沒事。”
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樣著急,林寒尷尬地咳了一聲,拿起尋南墨面前的瓷碗,“我才沒想問,只是給你盛飯而已。”
微微垂目,尋南墨拿起了筷子,雖冷冷的坐著,卻將一塊兒蘿蔔丁放在了林寒碗裡,“看你喜歡吃這個。”
小豆猛咳起來,對放好斗篷從房內走出的康宇使了個‘什麼情況’的眼神。
“謝謝。”林寒埋頭吃飯,心裡有股特別的感覺。
記得顧君說過,那個適合你的人出現時,你會感覺心臟消失了,或者,像中槍一樣的疼。
悄悄捂著心臟的位置,林寒想,顧君說對了一點,這種感覺,像是沒有心臟一樣。
“明天不必坐車回去,我打聽過了,你爺爺的房子裡有一棵綠柏,你可以利用那棵樹回家。”
抬眼看還在操心她要離開的人,林寒點點頭,沒有說話。
幾個人繼續沉默吃飯,直到林寒離開,尋南墨都沒有再說話。
小豆這才覺得他正常了許多。
從窗戶看和小豆一起離開的人,尋南墨對一旁的康宇吩咐,“將林子裡那棵十年的綠柏移到房子旁邊。”
康宇從身邊消失,不一會兒又出現,對尋南墨點點頭。
“去告訴亞擊,他的地方不許種十年的綠柏,只要林寒家裡有的樹,他都不許種。”尋南墨再吩咐一句。
康宇比劃,“這樣,她就不能直接到達亞擊那裡了,會不會不方便。”
“那就讓她從我這裡去。”
康宇點點頭,繼續忙活。
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尋南墨沒有再走出來,許久後才傳出水聲,是他在清理身上的血漬,和摔碎什麼東西的聲響。康宇立刻出現在他房門前,敲了敲門。
“我沒事,手滑了。”沉冷的聲音傳出。
康宇撓撓頭,再次離開。
淋浴下,是後背流血的人,斜眼看向已經被血漬浸溼的襯衫,他一隻手扶著牆面,讓水衝下惱人的血痕,背後的裂口大得嚇人,很難想象他吃飯時是怎麼忍過來的。
亞擊推門而入,正撞上衝完澡的尋南墨。
“聽說司長受了很重的傷。”
尋南墨看著他手裡的醫療工具,沒有說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才回:“這事兒,不許傳到小豆、康宇耳朵裡。”這樣,就不會被林寒知道。
女人總有負罪感。如果聽說了他受這麼重的傷還要陪她吃飯,不知道會不會生氣。
“是。”亞擊戴上衛生手套,拿起針開始給他縫合傷口,“那東西,下手可真狠。”
“不許叫他東西,他既然怕‘生血’,應該和我是一類的。”
亞擊不再說話,給他縫好傷口後,從房內離開。
桌上的木盒內是一枚金色的小鹿胸針,旁邊的位置空著,應該是裝那枚銀色胸針的地方。
用手指沿著小鹿胸針的邊緣滑動,尋南墨自言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