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食指揉這太陽穴,欲哭無淚真真知道了,這丫你名號真長。
“姑娘要不然你就告訴我你的名字吧,我就直接給中山王說了不就解決了嘛!”舞雪兒自認理虧可就只能幫她到底了,好吧這不問沒什麼問題一問那就嚇傻了。
“我叫真梓,薛真梓!”這姑娘輕輕的一笑,那抹詫異的笑容深深的擊到了舞雪兒,這道雷劈的舞雪兒可真是外焦裡嫩,對,堅持就是勝利堅持住。
“姑娘你讓我緩一會,清理一下,你叫貞子,薛貞子對嗎?”舞雪兒勾起一邊的柳眉,她真真是無奈的想嘔吐啊,你個好好的姑娘取你妹的貞子,這姓也掰,姓薛這諧音就是學,名字也就是學貞子。真棒,你爸媽的火星思想我們這些地球人體驗不來。
“是薛真梓姑娘!”
“對啊,是學貞子啊!”
“是薛真梓!”
“沒錯啊,是學貞子啊!”著這麼來來回回五遍之餘舞雪兒才念清這個奇葩的名字,從御池到大殿舞雪兒這時一路都在唸叨這個名字,自從唸了這個名字她覺得自己就是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精神病患者啊。
暗送秋波(下)
“宴會已經結束了,丞相一家也已經坐上馬車走了,你去哪了?”舞雪兒趴在離大殿最近的一根粗粗的柱子上看看大殿裡的情況,她已經很努力在聽了但卻什麼都沒有聽見,裡面安靜的連根針掉了都聽得見。突然一雙大手悄悄的放在了舞雪兒的右肩,舞雪兒以為是誰呢嚇了她一身的冷汗。一轉身卻看見中山王格外平靜的臉,是那種放大無數倍的,著實嚇了舞雪兒一跳,差點沒叫出來這丫你給點聲好不好。
“他們走他們的跟我沒關係,再說你把我嚇到了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啊,剛剛就被你那個遠方表妹給嚇得半死你們可真是一對天作之合啊!”舞雪兒承認她不應該提到他的遠房表妹,從她接那封信開始就心裡酸酸的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特別想把中山王拖出來,拖到真梓的面前問他真梓是他的誰,然後這輩子都不會在理會這個冰山。後來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天作之合的時候聲音小的只用了聲音的百分之一,舞雪兒承認她不敢看中山王的眼睛,她現在特別的想把信還給真梓自己回家大睡一覺,一覺醒來一切如常,沒有這封信,沒有穿越,什麼都沒有一切如常,自己還住在自己的碩大莊園裡,看著管家在她身邊遞著寫滿合同的白紙。
“什麼遠房表妹,你想多了!”中山王一口否決舞雪兒說的話,他剛剛一直在找舞雪兒,整個皇宮甚至全找過了,他發誓他剛剛心急了,他以為這丫頭又提前開溜一聲不吭的離開皇宮。他們兩個才是天作之合,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那麼這兩個互相對視的人又是隔些什麼呢。
“我呵呵,看人家都把信送到我手裡了,你居然還能這麼義正言辭的否決我的話!”好吧,舞雪兒從袖中把信一甩甩在了中山王的手上,她狠狠的握住中山王的手,然後就像是醋罈子打翻了一般說到,祝你們百年好合哈。便身體騰空的用輕功在大殿的半空轉了半圈飛去了丞相府,在那一瞬間他突然發現舞雪兒的一滴眼淚滴在了那封信上,他真的知道這個時候什麼都不能說要不然這“仗”肯定會兩敗俱傷的。他當著舞雪兒的面開啟了信封,為什麼舞雪兒會滴淚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