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師徒制儘管被現代人詬病已久了,但是其能傳承千年而不褪色,這裡面定然是有其必須存在的原因。
默默站了好一會兒了,邋遢的年輕人轉過身對王彌葦說道:“王前輩,我要走了?”
聞言,王彌葦也站了起來:“小吳爺,這是要去往何方?”
邋遢的年輕人說道:“路在前方,我在路上。”
王彌葦想了想,問道:“你還要去行乞嗎?”
邋遢的年輕人說道:“或許吧,行千百里路,踏遍人生百態,體味每一種人生,這是一種修行,紅塵中的修行。”
王彌葦抱拳拱拱手,也不再說話了。
邋遢的年輕人從兜裡面拿出一個菸頭,點著起來,用力抽了幾口,便已經抽到盡頭,用手指熟練地往地上一彈,便大步離去。
“哈哈哈……”邋遢年輕人放聲大笑:“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哈哈哈……”
笑聲裡有一種歇斯底里的瘋狂,是被壓抑良久的極致釋放,也充斥著對浮生的戲謔和蒼涼人世的漠然觀感。
……
何向東和薛果最終還是趕上火車了,最後堪堪上的車,因為遲到,兩人還被侯三爺當眾罵了一頓,作為他們倆的領導長輩,侯三爺罵起來是一點不容情的。
其實侯三爺平時對這兩人的要求比對團裡其他人更嚴,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情,他批評的也更加厲害。
這回兩人回來的這麼晚,侯三爺是好一頓臭罵。後來還是黃主任出面給說的情。事實上,這兩人每次捱罵都是黃主任幫忙說情,石先生都不太好出面,畢竟薛果是他親徒弟呢。
薛果是一臉訕訕,雖然這麼多人都看著,但他卻一點不害臊,心裡面正興奮地要命呢。
何向東則是低著個頭,他的心思完全不在這裡,他的神思已經飄到茶館的二樓窗戶那裡去了。
怎麼是他?
怎麼會是他?
怎麼可能是他?
他到底是誰?
他是什麼人?
一連串的疑問攪得何向東的腦殼疼。
下一站是在寶雞,丁錦洋和郭雲衝兩人回北京了,這次大型演出演員是輪換著來的,不過何向東和薛果兩人是全程跟完的。
晚上,洗完澡出來薛果見何向東躺在床上發愣,他拿著乾毛巾擦著自己的頭髮,問道:“你不去洗澡啊?”
何向東就跟出了魂似得。
“喂。”薛果大聲喝了一聲。
何向東這才驚喜過來,茫然地看著薛果:“啊?”
薛果有些好笑,問道:“幹嘛呢?丟了魂了啊?”
何向東搓搓臉,使勁搖搖頭,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困惑都甩出去,道:“沒什麼,精神有些不集中罷了。”
薛果在床上坐下來,點頭道:“也是,這一天也太驚心動魄了,我本來還以為你輸定了,沒想到你竟然贏了,唉……”
說到這裡,何向東就伸手去把包拿過來,從裡面拿出索尼隨身聽。
見狀,薛果趕緊穿好衣服,說道:“那什麼,我肚子有點餓,我去買點吃的。”(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八章 這兩人賺大發了
何向東在擺弄自己的索尼隨身聽,把磁帶放進去,沒有抬頭直接說道:“你不用出去,跟我一起聽吧。”
薛果則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說道:“別了,我肚子餓,我去買點吃的。”
何向東把隨身聽的蓋子合上,道:“行了,別裝了,餓什麼呀,跟我一起聽吧。”
薛果連連擺擺手道:“別別,這樣不好,不合適。”
在藝人行內覬覦別人的活兒,甚至於榮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