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開微笑說道。
“那你說除此之外還有別更好的辦法嗎?禍是你闖的,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把把這事給我擺平,我女兒要是有半點損傷,即便你是人教弟子,我杜家也不會怕你。”
杜雷怒不可遏,又是揮手又是瞪眼,當真嚇人呢,瞧他那氣勢,顯然是相信了女兒的話。
這叫葉開如何是好呢。若那段家只是一般世家也就罷了,得罪也就得罪了,怎就偏偏是人教傳承呢,也不知是哪位師兄的傳承弟子。他若公然亮出身份豈不是以大欺小,固然解決了杜琳琅的問題,卻也使的同門相殘,這事要是鬧大了出了人命,師父怪罪下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葉開一臉沉思,默不作答。
這般神態杜雷看的真真切切,他仔細打量葉開一番,見葉開雙目神情閃爍沉著異常,他又打量女兒,女兒雖是一副低頭認錯的樣兒,臉上卻帶著擔心的神色。
杜雷的原配死的早,他又做爹又做娘將雙雙兒女撫養**,女兒的種種神色豈能瞞過他的眼睛。他瞬間明白了一切,不用說也明白女兒的心思。想想那段錦,除了背景和修為以外,在人才方面幾乎無一可取,人矮貌醜與女兒匹配著實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可是他家的五行遁術……哎……算了吧,為了五行遁術害女兒一身,如何對的起九泉之下的妻子。
杜雷本就不願將女兒嫁給段錦,只是貪圖段家五行遁術聘禮,這才忍痛割愛。葉開和女兒之間的事雖是假的,如今也只能假戲真做,五行遁術和人教弟子相比,哪頭輕哪頭重,他比誰都清楚。
可是葉開又不願以身份壓人,如此拖延下去也不是辦法。
“男人大丈夫應當敢作敢為,枉你是人教弟子竟然這般孬種。”杜雷大聲罵道。
“如果段家真是我不知道哪位師兄的弟子傳承世家,用身份壓人之事我斷然不做。”
葉開非常肯定回答。他思前想後始終認為不能因為杜琳琅而有損同門之情。
杜雷大急又沒有辦法,又不能把葉開逼的太緊,如若不然來個一走了之,這事就不好辦了。
兩人限入僵局,誰也不說話,杜琳琅站在一旁急的直跺腳,心裡七上八下的,她很怕葉開來個一走了之,到時候……。
就在這時杜雷的親傳弟子來報,聲稱段風到了門外。
杜雷聞言大驚,莫不是段風聽到了什麼訊息。礙於禮貌還得請段風進屋啊。
不約五分鐘,一名180CM的男子走進大廳,男子身形臉龐削瘦板寸頭髮林中有諸多白髮,雙目炯炯有神面色紅閏,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和背袋褲,白色襯衫舊的發黃,穿著一雙涼皮鞋,瞧他這副穿著根本就不像一個修真者,反而像個為了生活而奔波的父親。
“段兄……。”杜雷一臉笑意,抱拳迎了上去。
“杜兄他日一別近來可好。”段風不卑不亢問道。
“託福託福……。”杜雷客一句請段風坐下:“離婚期尚有一段日子,段兄……。”
“哎……小弟正是為了此事而來啊。”段風一邊說,右掌一攤,手心中閃過一道白色光茫,一本嶄新的書本出現在手裡。
“段兄這是……。”杜雷不明所以,一臉疑惑。
段風將手上書本放到一旁茶機上,搖頭嘆息一陣。
“數月前犬子與令媛相見,你我定下婚期,本應擇日玩婚,怎奈犬子一心向道,寧死不沾這紅塵人倫,小弟再三苦勸道理說盡反而使他離家出走。”段風一臉愧疚說道。
“婚期時日尚早可派人尋找,段兄又何必……。”杜雷深知無功不受祿的道理,人家來退婚,他怎好意思貪圖人家的五行遁術手抄本。
“說句實話,犬子實在配不上令媛。”段風嘆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