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剛才,現在我又反悔了,我不是什麼君子要一言九鼎,我是女子,說話不算很正常。”水無痕的話裡沒有一絲不屑,反而帶著三分興喜。
“隨便啦……你不走就回房睡吧,你不會是想跟我睡一起吧。”葉開突然起身,盤腿坐在床上。
“滿腦子黃色思想。”水無痕翻了一個白眼。
“呃,那你留下幹嘛?”葉開一臉奇怪。
“把某些人想知道的問題告訴某些人,免的某些人夜裡睡不著。”
“對你以前的事,我沒興趣知道。”
葉開心裡早已猜到水無痕和松啟之間到底有什麼,現代社會還能有什麼,不用想也知道嘛。
可是當水無痕說完以後,他驚訝了,水無痕和松啟談戀愛一年,竟然只艱於牽手,這太不可能了吧,難道松啟是吃素的,又或者不正常,再或者是正人君子,面對水無痕這種美女,依舊能夠坐懷不亂,對她沒有一點非份之想。
聽水無痕說完以後,葉開才知道,松啟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不是不正常,而是他每次的計謀都被水無痕毫不留情給拆穿了。
松啟有永遠的節目,動不動就請吃飯,把氣紛搞的非常浪漫,有時候還會裝醉賴在水無痕在R市的出租房裡不走。被水無痕揭穿以後又裝肚子疼或者頭疼,總之就是千方百計想留下,結果每次都被水無痕轟出去又或者把松啟留在出租房裡,她自己出去找旅店。
“他就不會對你用迷藥?”葉開一臉好奇。他記得水無痕曾經被迷暈過,就是被裝進幻山那次。
“一般的迷藥對我沒用。你指的是被裝進幻山那次。”水無痕臉上有點生氣神色。
葉開點點頭,然後立馬捂住臉。
“那次我不知道,我被他的血滴子迷暈控制,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一點,他想碰我結果沒成功。”
“我不會怪你的,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葉開嘴上這樣說,心裡還是有點不爽,必竟那不是水無痕自願的,而是被迷XX的。
“你嘆什麼氣啊。可能我的確被松啟脫過衣服,但他能看到的地方頂多就兩條腿,跟穿超短裙和吊袋沒什麼區別。我十七歲出國唸書的時候,媽媽怕我年輕不懂事被人騙,媽媽是個極為保守的女姓,也不准我亂來,所以就給我穿上了天山派的禁慾衣,說是要等我結婚的時候才告訴我禁慾衣的口決?這點你可以問杜琳琅,她給我洗澡的時候應該看見了。”
“禁慾衣是什麼東西啊。”葉開滿腦子好奇,諸多法寶中他知道不少,禁慾衣這三個字還是第一次聽說。
“禁慾衣是天山派秘法之一,是用很多天蠶比絲祭煉而成,看起來像一件圍胸和平角內褲。如果沒有口決強行拿下,除非將穿了禁慾衣的人分屍。後來媽媽出事了,禁慾衣的口決就沒了。”
“那我豈不是隻有乾瞪眼的份。”葉開快暈了。
“總之就算我現在願意跟你上床,你也拿我沒辦法。”水無痕很大膽說道。
“靠,到底是誰呀,發明這種衣服,我靠。”葉開大罵,以前對水無痕沒想法的時候,什麼都可以不管,可是現在他已經有想法了,水無痕又鑽出一件禁慾衣,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天山派是一個被男人拋棄的女人建立的,所以天山派的門規中,有很多都是爭對男人的。我聽媽媽說,當年爸爸追她的時候,也是經過門主再三考驗才成功的。”
“你老爸老媽是哪個朝代的人。”葉開大膽問道。
“我爸爸是清朝雍正年間的秀才。”
“清朝人,那你豈不是幾百歲的老婆婆。”葉開一臉驚訝,如果按照正常情理去推敲,水無痕現在應該幾百歲了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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