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我請你不成?”
“哎呀哎呀”虞瑾急得滿臉通紅,恨不得剖心挖肺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他舉起手作發誓狀說,“我當真毫無此意,我與岑弟兩心相交,互為知己,又怎麼會因為區區一個庶子的身份而疏遠於你?”
“若我真是如此想,便叫我.........”虞瑾眼神堅定,再誠懇不過了,當即張口就要吐出惡誓來。
岑堯本有心想要阻止,又想起他娘說的話來,這相信男人的話,後悔的可是自己!於是又收回手,轉而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挑眉捉趣道,“說啊,你到底繼續說啊。”
虞瑾笑得無奈,倒是老老實實的將誓言給說完了,“若是我當真因此遠離岑弟,便叫我天打雷劈,五雷轟頂。”
岑堯嘴快的加了一句,“並且永遠中不了狀元!”
虞瑾含笑看著他,重複了他說的話,“並且永遠中不了狀元。”
此話落地,岑堯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不少,雖說誓言不能當真,但他想看的是對方的態度,虞瑾這般爽快的任他所為,無意間讓岑堯心安不少。
虞瑾見他終於不生氣了,於是也跟著憨厚的笑了起來。他作了個揖,忽然正色道,“再者,在我心中,岑弟本就是個君子般冰清玉潔的人物,一個身份而已,影響不了岑弟的品德。”
“若真有人因此而芥蒂,也是那人自己心念不堅,易受流言左右,岑弟無需在意才是!”
他這幾句話,倒是說的巧妙,幾方都照顧到了。既表明自己的決心,又替岑堯罵了那些人,最後還小小的讚揚了一下岑堯。
岑堯終於被他說的破涕為笑,心裡也不哀怨了,臉上也有了笑容。
他雖然總是說虞瑾木頭,可這人愣是用一張正直端方的臉將吹捧的話說得飛出花來,便是岑堯原本再怎麼氣悶,此時也被逗笑了。
他心裡對這些話到底是極為受用的。
岑堯矜持的抬著下巴看了虞瑾一眼,狹長的眼尾橫生出蕩人的眼波,他扭捏道,“你......你還不跟上來,遲到了可別怪我!”
說罷便看了看天色,故作毫不在意的走在前頭。
虞瑾見狀笑了,樂呵呵的看著頻頻回頭等他的青年,提著衣襬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岑弟,我這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