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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結果就掉進了“墨水瓶”裡。

雖然後來經歷了煉獄般的學習,我仍然慶幸當初的選擇。有挑戰,就一定會有驚喜。

我上的學科要取得學位,就必須完整地學習12門課,總學分要達到或超過36分。綜合考試結果分A、B、C、D 4級,一門達到B(80分及以上),得3分;得到A(90分及以上),算得4分;C算2分,D就算白學了;一門的A可以彌補另一門的C,但也僅限補兩門C,也就是說如果12門課中有3個C,其餘都得A,也不能算透過。

如果你有能力,申請寫一篇有價值的論文,而且能透過答辯的話,可以少上2門課,但我很少聽說有人是這麼做的,可見論文更難。

到UTA後的第18天,我們開始了SUMMER(夏季)學期。夏季學期的學習2個月上兩門課,都是管理學方面的理論課,兩門課的教授是一人,BECK先生。BECK講著很純正的美式英語,實際上德克薩斯州的地方語言是很重的,有點類似我們南北方言的差別。

BECK是個很紳士的教授,知道我們的差距。但是,一個班中有20~30個學生,沒有哪個教授會為了遷就兩個水平低的中國人,而把整個授課水平降低、節奏放慢的。

我們完全被拖著走。記得第一次上完課後,我和茂林的感受是一致的——傻了,徹底掉進了“墨水瓶”裡,一片黑暗,分不清東南西北,不知道教授在講什麼,不知道講到了哪裡,不知道課後作業是什麼。

上了一個月,開始進行期中考試。那時電子詞典是我們片刻不能離開的柺杖,不然我們可能連考試題都看不懂,因此我們向克娜提出考試時可以用詞典,沒有想到這事還折騰得挺大。在UTA就是教授治學,教授就是主宰。

克娜做不了主,找到了商學院院長DEAN,DEAN專門給BECK發了個E…mail說明情況,“希望能給予寬容”。

BECK給DEAN回了郵件:有條件地同意,同時“強調並要求DEAN保證:兩個中國學生的詞典只用於生詞的解讀,而不會用於其他的方面,以確保對其他同學的公平”。

這一串郵件,克娜轉給了我們,至今我依然保留著。這件事至少告訴了我3個方面的資訊: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不幸掉進了墨水瓶裡——在UTA艱苦的學習(2)

一是,DEAN儘管是院長,但仍不能對院裡教授教學上的事情指手劃腳,決定權在教授。正如前面所說的“Professor Managed UTA”。

二是,“公平”是至關重要的。

三是,從此開了先河,以後的考試我們都可以使用詞典了。

期中考試,我的兩門課成績分別是53/100和57/100,都沒有達標,我覺得這已是BECK先生網開一面了。

考試後,BECK約談我們一次。BECK明確表示,我們差距很大,估計他也知道我們一時半會兒的趕不上,於是提出一個辦法讓我們做決定,就是比別的同學做更多的家庭作業。正常情況下,每門課有3次比較正規的家庭作業(HOMEWORK),BECK要求我們做到5~6次,他說這樣是為了:公平。

我們別無選擇,只能天天查著詞典翻教科書。在國內我的詞典一般是1~2年換一次電池,那學期2個月沒有過完電池就沒有電了。

後來,這2門課我們都過了,儘管知道其中一定是有一些別的因素,但也是極大地鼓舞了我們的學習熱情,同時,從另一個角度理解了美國人對“公平”的認識和追求。

我們的學習,即便到了最後,上課時也是一知半解的,但是我們也有我們的優勢:一是學習特別努力,課後的時間全搭在了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