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導航儀,只能匯出大路,那歪歪曲曲的小路根本就倒不出來,而天色黑了,路上又沒有半個行人,他真正是是兩眼一抹黑。
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亮著的燈光,岑令昆想著在這樣摸下去也不是辦法,便將車開到了那裡,敲了門得知對方知道某希望小學在什麼地方,便給了他幾百塊錢,讓他給帶路。
對方是老實的莊稼漢子,雖然錢的誘惑很大,但是還是實話實說的說道:“去那裡岔路太多,這天黑了,辨不出來啊!”
岑令昆見對方這麼說,也沒有為難人家,便在這裡留宿了一晚上,第二天再走。
而在D市的凱萊大酒店的帝皇包裡,岑令昆不在,秦蓉蓉也沒有過來。
秦蓉蓉想著,既然他不過去,那她也不要過去了,就當是兩家長輩見面。
兩個小輩不在,兩家家長談論風生很是熱鬧,一頓飯的功夫,就沒有問當事人的意見,將兩人的婚期給定了。
日子不遠也不近,就定在了五一。
一夜過來,天空飄著鵝毛大雪,地上已經開始有點點積雪了,莊稼漢子推開門,見到這飄舞的大雪,對著身後的岑令昆說道:“這位大哥,下雪了,路不好走啊!”
“不好走我也得去啊!”岑令昆臉上也有些焦急,見對方還在猶豫,便說道:“大哥,你把地圖畫給我,把每一個岔路口中間的標的物給列出來!”
“啥叫標的物啊?”對方也就是個小學的文化水平,不明白標的物這詞是什麼意思。
“就是路邊上有什麼顯眼的標誌。”
對方明白了意思,拿過岑令昆遞過來的本子,便開始畫了起來,沒過一會兒,就遞了過來,說道:“好了!”
岑令昆道過謝,給了對方一千多塊錢,便上路了。
憑著老鄉這個簡單的地圖,岑令昆在白雪茫茫中找到了地方,看到了在半山腰的希望小學。心裡頓時升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激動。
沿著崎嶇的山路開上了山,直接開進了大門敞著的校園裡。
小閱歷韓靈和刑警正在學校的小廚房裡,韓靈一邊往灶膛裡塞火一邊給刑警介紹這個學校的狀況以及學生們開學的時間,冷不防聽到外面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兩人連忙出了來,就看到那輛滿是泥濘的路虎車上下一個臉色冷峻的男人。
雖然只是一個側影,韓靈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男人就是岑令昆,身子頓時一晃,本能的扶住了身旁的刑警。
刑警也正詫異這麼貧窮的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車,冷不防胳膊上一緊,見到韓靈臉色蒼白,連忙扶住了她,問道:“韓姐,你怎麼了?”
這一幕恰好被轉過身來的岑令昆看的清清楚楚,冷峻的臉上頓時騰出一股憤怒!
他就說她為什麼不顧自己還在生病的身體跑到這裡來,原來這裡藏著一個小白臉!
一步一步的步步憤怒的上前,眼睛直直的如鷹隼一般緊緊的鎖住韓靈。
韓靈看著他臉上的神色,往後倒退了兩步。
刑警見韓靈如此的害怕,便擋在了她的跟前,衝著跟前氣餡囂張的憤怒的男人怒道:“你是誰?”
他是誰?岑令昆冷冷的笑,反問:“我是誰她沒告訴你麼?”
刑警轉過頭去看韓靈,韓靈拉了拉了他,說道:“他是我……”
韓靈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前男友麼?七年前,他從來就沒有在公開的場合裡承認過她是他的女朋友;朋友麼?很顯然,他們現在也不是,他們現在的關係,她真的想不出應該用什麼樣的詞來形容。
韓靈的說不出讓岑令昆的心底裡又升出一股憤怒,怎麼?說不出口?怕小白臉知道他們的關係?
冷冷的字字無情的說道:“我們是發生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