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在詢問猜奉,如果還是幾年前的他,他肯定會惶恐地跟傅宏業解釋,但是現在用不著了,他已經成氣候這麼多年了,又何必再委屈自己活在他人之下呢?
在聽了傅宏業的話之後,猜奉又是哈哈地大笑了幾聲,然後看著對面的師父,假作謙虛地推辭了一番。
“師父這說的是哪裡話?在你面前從來都沒有猜奉先生這一說,在師父跟前,猜奉先生也得先是你的徒弟不是?”
“好,希望你還能夠記得我是你師父!給你介紹一下吧,這兩位都是我在相城大哥的兒子,傅恆和傅亞!特地來南非找你的。”
“原來是兩位***,不知道遠道來南非找我為了什麼事呢?”
猜奉的話裡帶著不屑,他自然是知道傅宏昌的,以前他在相城的時候,可就是在他的傅氏集團上班呢!如果當初他肯給自己介紹點工程的話,他又怎麼會娶不到貌美如花、身家豐厚的南蘭呢?
即便是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猜奉心裡對傅宏昌的恨意也絲毫沒有減輕分毫,現在看到他的兩個兒子來南非找自己,他自然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對他們羞辱一番的。
“猜奉先生這麼爽快,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只想問問,先生是不是認識一個叫顧茗夏的姑娘呢?”
猜奉的態度雖然讓傅恆很是不滿意,可良好的修養不會允許他把內心的情緒洩露分毫的,所以他依然能夠面帶笑容地看著這個囂張又自負的男人。
傅亞顯然是藏不住任何情緒的人,聽了猜奉的話,激動地就要站起來,卻比傅恆伸手拉住了胳膊,而這些看在猜奉的眼中卻是另一種意思,在他看來,這代表傅恆和傅亞有求於他,這是一種對他示弱的表現。
“這顧家人都不來找,怎麼輪到傅家人來過問顧家的事情了呢?”
這話說的傅亞真想一圈打在他那張囂張又讓人噁心的臉上,只是傅恆卻帶著微笑朝他搖了搖頭。
“顧家來不來是顧家的事!作為茗夏的朋友,我盡到我的心意就行了!猜奉先生只需要告訴我有沒有見到就可以了!”
傅恆的話雖然溫柔,卻帶著不可拒絕的強勢,猜奉一愣,但是想到這裡是南非,是他這個地下皇帝的地方,他還能怕這兩個初來乍到的小夥子?
不得不說,這樣的想法讓猜奉很自信,他笑盈盈地看著傅恆,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討厭無比。
“噢,原來這位顧小姐的裙下之臣還有傅三公子啊!我一直以為只有一個能夠陪她一起死的蕭先生呢!看來是我嘀咕了這位顧小姐的魅力!”
“猜奉,你說話客氣一點!我三哥是給你面子喊你一聲猜奉先生,我可不管你是裁縫先生還是剪刀先生的,總之,你最好是把顧小姐給放了!要不然,我們傅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喲,傅五公子這樣整天不學無術就知道拿祖產去揮霍的人,有什麼資格代表整個傅家?”
猜奉看著傅亞面色很是不悅,已經有很多年沒人敢這樣跟他說話了!盯住傅亞的臉上明顯露出了殺機,傅恆把傅亞拉坐了下來,然後才面帶微笑地看著猜奉。
“我五弟說話雖然不好聽,但意思呢終歸是那個意思!他代表不了傅家,我這個傅家傳人自然是能夠代表傅家的!猜奉先生,我們也不想強迫先生做什麼,只是想帶回自己的朋友而已!先生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對先生才是最有好處的!要不然……”
傅恆說到這裡的時候,一直帶著笑容的臉上露出了決絕的神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