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航哥啊,什麼事?」
旺角遠航運輸公司的地下停車室內。
太乙一手拿著大哥大,一手抻著領帶,在一群小巴司機的簇擁下,邁步走出。
「你同尖沙咀近,今天有沒有收到蔣天養的風?」
「航哥,現在從新界到油尖旺,每天幾百輛小巴車來來往往,還有從葵涌、天水圍那些碼頭的貨車,都要歸我管,處理完這些事,我還得去想辦法去收街面上的那些計程車,哪裡有時間去打聽蔣天養的事情啊。」
「既然你不喜歡這麼忙,那要不要我把運輸公司收回來交給別人管?十三妹過檔來咱們和義安以後還閒著沒事做呢……」
聽太乙這小子居然同自己耍貧嘴,李文航輕笑了一聲。
話一出口,太乙立馬連連搖頭。
他只是慣性嘴賤,又不是真的傻瓜,眼下好不容易才闖出名頭,正式的在和義安旗下立足,他哪裡肯捨得丟下這些自己好不容易爭來的東西。
當初沒有地盤,留在李文航身邊的時候,他可天天都要陪著李文航練拳,眼下這些生意,說是他靠給自家龍頭當沙袋,說是用血汗換來的,可半句誇張都沒有啊。
好在李文航也清楚太乙嘴雖賤,但忠心程度,卻是毋庸置疑的。
即便是不從他與太乙相處的這段時間看,但是看原作漫畫中,太乙屢次因為山雞的命令硬是帶著一身傷也要迎戰,就知道他絕對靠譜。
也正因如此,自打太乙加入社團後,李文航才會對其多有優待。
沉吟片刻,李文航沒多責怪太乙,而是吩咐道:「你現在帶人去銅鑼灣,主要是去靚仔南的地盤轉轉,要是看到了蔣天養,就告訴車寶山請你來的,把人帶回去。」
「明白。」
對靚仔南這個手下敗將,太乙心中自然是全無畏懼。
結束通話了電話後,太乙將大哥大隨手拋給身邊的跟著的小弟,扭頭衝身後那群小巴車司機道:「你們先走吧,餘下的事,明天商量,今天我有正事做。」
中環區,蔣家別墅。
車寶山倒退兩步,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前胸。
殷紅的血跡,染滿手掌,灼辣的痛感疼的車寶山止不住的倒吸涼氣。
得虧自己反應及時,不然單單這一刀,恐怕今天就交代在這了!
心有餘悸的抬起了頭,車寶山望向揮出這刀的罪魁禍首。
那是個留著地中海頭型,看上去毫不起眼的中年男人。
可讓車寶山極為不適的是,這地中海的目光,就好似蛇般陰冷,四目相對時,一股子惡寒從尾骨沿著脊髓一路涼到了頭皮,直叫車寶山渾身戰慄。
「哎,你就不能痛快的直接死嗎?」
嘆了口氣,地中海將推了推眼鏡,遮住了自己的視線,再抬起頭時,原本目光中令人透體生寒的目光,已化作了中年人不情願卻又不得不加班時的無奈苦笑。
「你是誰?」車寶山咬緊牙關,沉聲問道。
對方如此凌厲的身手,車寶山絕對不信這人會是個無名之輩。
可地中海卻並沒有向車寶山回話的打算,而是轉頭看了眼還沒回過神的大飛。
「怎麼樣,緩過來了沒?咱們一起上?」
「好。」
大飛點點頭,剛握緊手裡的砍刀,蓬黑與乃白兩人,似乎也注意到車寶山落入了下風,飛奔著湊了過來,護在了車寶山左右。
「靠,剛才那刀,真應該直接砍死他的!」
地中海忍不住咒罵了句,隨後指著面前的三人,飛速的衝大飛道:「這兩個剛衝上來的,你先替我擋住,我先把已經負傷的那個解
決,到時候2對2,咱們不吃虧。」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