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廠子那邊查清楚了嗎?」
「已經查到了,叼他老母的太子,他真的拿你當衰仔背鍋啊!」
修車鋪裡,韋吉祥正跟自己的兩名近身刀疤全與神沙,低聲交談著。
聽著刀疤全罵罵咧咧的話,韋吉祥頭皮一陣發麻。
「你的意思是講,那間廠真的是在做四仔生意?!」
「昨晚有小弟親眼見到有拆家來拿貨,你覺得還能有假嗎?」
刀疤全手裡拿著顆煙,臉上的怒容愈演愈烈。
「大佬,現在太子這麼耍你,我怕再這麼下去,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韋吉祥叼著煙,也氣的有些發抖。
「接下來該怎麼辦?」一旁的神沙追問了一句。
「還能怎麼辦啊,要我講,也別再拖下去,直接弄死太子算了!」
「別吵!」
韋吉祥低聲呵了一句,叫住了刀疤全。
隨後,他從懷裡掏出張字條,遞給了神沙。
「叫幾個兄弟,去這附近打探一下,看看附近的人見沒見過喪波。」
「喪波?那個撲街不是去蹲赤柱了嗎?」神沙疑惑的接過字條,反問道。
「和義安的龍頭李先生對我講的,他說喪波被放出來了,這裡就是他查到喪波等人的落腳點,如果我們想過檔去和義安,得先做掉他,證明下自己。」
「真假啊,李先生有這麼神?這都知?」刀疤全有些詫異。
韋吉祥面露苦笑道:「太子揹著我做四仔的事,還是李先生話給我知的,你說他有沒有這麼神?總之我答應過我仔,不會去蹲赤柱,太子想叫我背鍋,洪泰我待不了了,你們要是願意繼續跟我,我們就先聯手解決喪波那撲街。」
刀疤全拍拍韋吉祥的後背,沉聲道:「眉叔和豹哥那些高層,全都是隻顧自己的,我同神沙還留在洪泰,都是看你面子,既然你想捅了,我們一定撐你!」
「好,那就這麼定,今晚我們就先解決了喪波,明天我去同武哥談!」
……
夜,老舊的房區內。
剛從監獄被放出來不久的喪波,正坐在臨時出租屋裡,和小弟們吃著盒飯。
吃飽了的喪波擦擦嘴,衝身旁的小弟問道:「以前的兄弟,還差幾個?」
「基本都到齊了,只要大佬發話,弟兄們隨時都能做事。」
「哈哈哈,好,好!」
喪波開心的鼓了鼓掌,咧嘴獰笑。
「這次老天爺開眼,叫我有機會從赤柱出來,就是在給我報仇的機會!洪泰太子還有韋吉祥……這兩個撲街,我一定要叫他們冚家產!」
就在喪波興致勃勃勾勒著復仇的計劃時,忽然出租屋的房門被重重撞擊。
「嘭!嘭!!」
兩聲悶響,喪波面露警覺,正想提醒小弟們準備應對時,出租屋那脆弱的房門便徹底轟然倒下,數名手持武器的矮騾子衝了進來,見人就斬!…
喪波手底下的人,完全沒料到這種時候,竟會被人突然襲擊。
慌亂下,他們根本全無抵抗能力,只能狼狽的四下躲閃。
眼見著手下兵敗如山倒,喪波知道耽擱不得,掀起桌子攔住追兵,轉身就泡上了陽臺,跟著從三樓陽臺縱深一躍而下!
「啪!」
擋雨棚被喪波下墜的衝擊力撕裂,喪波摔在一輛車頂,顧不得身上疼痛,翻身滾落在地面上,雙手撐起身子,想都不想便狂奔而出。
憑藉著黑夜做掩護,喪波轉入一條小巷,依在垃圾桶後側耳傾聽。
追兵們似乎並沒意識到他的
藏身所,而是順著大路狂追不止。
待腳步聲漸遠,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