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可不會讓謝春香得逞,他阻止了謝春香,並且給老伯攔了一輛計程車,讓司機送老伯回家,這樣一來,他才放心來。
謝春香眼看著以為原本差點到手的三萬塊。現在既然越離越遠,再也沒有希望拿到後。既然躺在地上撒起潑來。
而在這時,謝春香也忘記了對蘇哲的畏懼,躺在地上不停咒罵蘇哲,越罵越難聽。
“你最好別逼我動手。”蘇哲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有種你就打我,你看我會不會賴你一輩子。”謝春香已經開始耍無賴了。
“沒關係,那我就把你打殘廢,讓你一輩子都下不了床,多少錢我都會出,而且保證你長命百歲,讓你想死都死不了。”蘇哲冷聲說道,他可不會畏懼謝春香的威脅。
“你敢。”謝春香叫道。
“你看我敢不敢,你要不要試一下。”說到後面的時候,蘇哲的眼神已經是冰冷到極點了。
謝春香頓時不敢再罵了,而是一骨碌爬了起來,躲在安田的後面,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那裡還有非常無賴的樣子。
因為在那一刻,謝春香真的是相信蘇哲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她不敢去賭蘇哲敢不敢。
“安田你還是不是男人了,你老婆被人這樣欺負,你連坑都不吭一聲。”謝春香不敢罵蘇哲,但是對安田,她卻是無所畏懼。
安田無奈,只能站出來,對蘇哲說道:“年輕人,她是小欣的媽媽,你怎麼能這樣對她?”
“她配嗎?你說出來,不覺得可笑嗎?還有你,有資格做欣兒的父親嗎?自己捂著胸口問一問吧!”蘇哲差點被安田給氣笑了。
他沒有想到還會有這樣的父親,明明知道女兒受了委屈,卻從來沒有想過替她說一句話,還無條件去縱然謝春香,欺負安欣,甚至和謝春香一起做出這樣的事情。
在蘇哲的心裡,像安田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做人的父親,這兩個字,安田根本就不配。
蘇哲懶得再理會安田和謝春香這樣的人,他抱著陽陽,再次牽著安欣的手,準備離開。
因為蘇哲知道安欣留在這裡,看到安田他們,會讓她越來越難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對她的一種折磨,所以蘇哲要帶安欣離開這裡,讓她不用再見到安田他們,就不會再傷心了。
就在這個時候,終於恢復過來的江則,叫道:“打了人就想走,沒有便宜的事情。”
顯然江則選擇性遺忘了,剛才是他先對陽陽動手,只是被趕過來的蘇哲阻止了,才有了後面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為江則把陽陽整個人抓了起來,而且還對陽陽動手的話,蘇哲是不會對江則動手的。
所以江則落到這種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現在他還想追究,簡直是痴心妄想。
“那你想怎麼樣?再讓我踩斷你另外一隻手。”蘇哲說道。
這一句話堵得江則沒話可說,他相信蘇哲的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他不敢再繼續說下去,最起碼現在不能吃這個虧。
蘇哲沒有理會江則,他牽著安欣的手,讓她和陽陽上了車後,就直接開走了,連看都看他們一眼。
當江則看到蘇哲開的車是布加迪威龍時,他的嘴裡都可以塞下一顆雞蛋,隨之他整個人都洩氣下來了。
“小則,你不是認識很多道上的朋友嗎?叫出來幫個忙,讓他乖乖把錢吐出來。”謝春香見蘇哲走後,馬上來到江則的旁邊,說道。
聞言,江則苦笑的看了謝春香一眼,有氣無力的說道:“姨媽,你沒有看到他開什麼車嗎?”
“不就是一輛跑車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而且這不是說明他有錢,這樣我們就有可能拿到更多的錢。”
對此,謝春香是一點都不在乎,而且對她來說,蘇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