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是相通的。你對各種物性很有感覺,可是看人卻不太清楚。”
南宮好奇的問道:“老師,您是什麼意思?”
甄詩蕊淡淡答道:“昨天吳賈銘是不是約你了、而你又去了,畢然是不是不高興?知道他為什麼不高興嗎,你又做錯了什麼?”
南宮一撅嘴道:“畢然就是小心眼,見到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會不高興,其實我根本沒有別的想法,就是對吳賈銘說的■情感興趣而已。多有學問、有涵養的一個人啊,他卻把人想那麼壞!我可沒有什麼三心二意的,如果他連這點都不信任我,我還要生氣呢!”
甄詩蕊卻搖了搖頭道:“你錯了,那不是不信任你,而是在乎你所以才會擔心你。你對很多東西太好奇,所以遇到感興趣的事情時,往往就忘了應該有足夠的警惕心。要是我的話,就不會有這種事了。”
南宮更加不解道:“老師,你難道想說那個吳賈銘有什麼問題嗎?”
甄詩蕊看著南宮,眼神中有些許無奈道:“到什麼地方做什麼事情,這是人世間最簡單的道理。我們這裡是茶室,你也見到他不止來過一次了,但可曾見過他點過一壺茶?到茶室不喝茶,卻又總來,你說他是來幹什麼?”
南宮{瞪大眼睛道:“聽老師這麼一說,倒也是哦!這樣的客人確實挺討厭的,一坐半天卻不消費。但老師您不也說過,只要客人願意進來坐就行,消不消費隨意嗎?”
甄詩蕊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道:“沒錯,我是這麼說過。如果有人喜歡這裡的氣氛,願意進來坐坐,也算有同道之好,就算當時沒有品茶,也能品到這裡的雅意。可這種人不包括你認識的那個吳賈銘。
我們聊點俗的吧,郭德綱的相聲聽過沒?總說天大的話卻不願使小錢。天天來這裡坐著與人搭訕,卻從來不點一壺茶,假如換成你,還好意思嗎?而且還總能把話說的那麼漂亮,你認為他的涵養好,實際上是臉皮不一般。這人一定是混過的、專門練過臉皮,尷尬事都能做的那麼自然。”
南宮卻有點誤會老師的意思了,眨著眼睛追問道:“您是不喜歡這樣的客人嗎?不管他說什麼,都不是真正的客人。”
甄詩蕊終於嘆了口氣道:“小南宮啊,實話跟你說吧,我以前就見過這種人。曾經就有一個男的,言談舉止和他差不多,也是沒事在店裡坐著,看見有什麼姑娘漂亮又單純,就用各種方式投其所好、搭訕套近乎,然後要人的聯絡方式、再約人出去。後來我注意到了,特意打聽了一下,你猜那個男的是幹什麼的?”…;
南宮:“幹什麼的呀?專門騙女孩子的嗎?”
甄詩蕊:“他跟不同的女孩接觸,用過不同的名字,自稱的身份也不同,但真名叫容寂,是一位臺灣老闆手下的馬仔。他的老闆在臺灣就是混黑道的,開了好幾家大型夜總會,去年到蘇州來了,也是做夜場娛樂生意的。如果他把那些姑娘的情況摸熟了,認為其中有可以下手的,就會有各種糾纏。”
南宮有點聽明白了,但還是有點不解,眨著眼睛問道:“他想騙女孩子去夜總會消費嗎?”
甄詩蕊終於把臉色沉了下來,語氣仍然很耐心,只是用教訓的口吻道:“有些事我不想多說,因為說出來很噁心、破壞好心情!南宮啊,人間真正的險惡事,可比你上次說的在飯店吃飯、湯裡有廚師吐口水一類要可怕多了。操控人的手段也有很多種······算了,我不說了,你自己想吧!”
南宮琢磨了一會兒,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追問道:“您的意思是說,吳賈銘和那個人也可能是同樣的來歷,他也是夜總會老闆的馬仔嗎?”
甄詩蕊有些無奈的笑了,她笑著嘆息道:“不論是騙財騙色,方式有很多種,未必都是一個來路,但手法總是類似的。我也不清楚那個吳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