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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要罵我哦……

歐其嵐:你是我朋友,我怎麼會罵你?

大耳朵的話很久之後才發過來:我是想問一下,默默,我其實很想知道,你是不是經歷過不太好的事情?嗯,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但是感覺你內心深處藏了很沉重的悲傷啊,你的文字有時候,呃,真的太殘酷了……

歐其嵐怔怔地看著顯示器。

大耳朵:默默,你是不是生氣了?

歐其嵐緩慢地敲字:沒有,我沒生氣……

大耳朵:可是你……

歐其嵐:大耳朵,真的謝謝你……謝謝你對我說實話,謝謝你……

下了線,關了手機,她走出臥房,到陽臺透氣。

明信的房門緊閉。他或許已經睡了吧。

她怔怔地望著明信的房門。雖然從不曾與他同床共枕,但卻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個事實,只解釋分房睡是因為彼此尚不習慣自己的床上多出一個人。可是,明信會在意的吧?她是否曾經傷害過他的自尊……

夜晚的風,侵襲著肌膚,已經有些涼意了。

走過憂傷(1)

歐其嵐正坐在餐廳裡靠窗的位子上和豬豬低聲說笑,肩膀突然遭遇辣手一拍,同時聽到巨雷的一聲:“嗨,兒媳婦!”

歐其嵐倏地回頭,驚恐地看著笑得花容燦爛的鄭立揚:“這位先生,您認錯人了吧?”

鄭立揚鼓著嘴巴和眼睛,手指說時遲那時快,在歐其嵐腦殼上彪悍地彈了一下。在歐其嵐憤怒得就要咆哮的前一刻,他繞過桌子坐在豬豬身邊。當時豬豬憋笑憋得幾乎要受內傷,要不是顧及到這是在餐廳眾目睽睽,她一定會放聲大笑,並且前仰後合。萬幸的是,鄭立揚接下來的一句話,成功地拯救了她的內臟。

鄭立揚那廝笑得像天使一樣超級無害地說:“朱美女,幾天沒見,你越來越可愛了呀!”

豬豬立刻收了笑容,下意識舉手撫摸自己的臉,同時探頭向前低聲問歐其嵐:“我是不是又肥了?”

這下輪到鄭先生憋笑了。歐其嵐瞪了一眼他,柔聲安慰豬豬:“你沒肥,鄭立揚說話有時候是不經過大腦的,他的話你不要信!——聽都最好不要聽!”

鄭立揚作勢又要彈歐其嵐腦殼,她早已料到,於是迅速擋開:“你再彈我腦袋試試!我炒你魷魚!”

鄭立揚笑:“我是你主管,你炒我魷魚?”

歐其嵐咬牙切齒:“鄭立揚,你為老不尊!”

鄭立揚幾乎要跳起來:“我才大你七歲,怎麼就老了?你要叫我大哥才對!”

歐其嵐怒極反笑:“剛才還叫我兒媳婦,現在又要做我大哥,您老人家腦子有問題吧?今天有時間的話,麻煩去醫院的神經科看一下,拜託!”

鄭立揚笑得沒心沒肺:“現在不是在公司,所以你就不用拍我馬屁了是吧?死丫頭,我記在賬上,看回到公司我不整得你哭爹喊娘!”

“有膽子您就整,反正我家明信是跆拳道黑帶,我不保證哪天他心血來潮真的跟您過過招,不過,呵呵,”歐其嵐笑得傾國傾城,“我今天才知道,原來鄭先生的真身是一匹馬呀……”

鄭立揚瞠目結舌。

歐其嵐眯著眼睛,用眼神向鄭立揚傳遞一個資訊:奶奶個熊,跟我鬥,哼!

沒想到,在此時此刻,豬豬突然說了一句驚天動地的話:“我怎麼覺著,你倆之間有點曖昧囁?”

歐其嵐和鄭立揚齊刷刷地看向豬豬。豬豬笑得像個無辜的孩子。歐其嵐向鄭立揚使了一個眼色,鄭立揚揚了揚眉,笑得無比妖媚,說:“鼕鼕啊,其實我是很想跟你玩點曖昧來著。”

本名叫朱鼕鼕的某豬立刻傻眼了。

鄭立揚繼續調戲良家婦女:“要不,咱們交往交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