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抿著唇輕輕的笑了起來。
殷牧悠眼露疑惑,似乎在問她為何要笑。
流映哪兒敢說實話?她覺得太傅大人可愛這種話,說出來可是要殺頭的!
“奴只是覺得,太傅大人抱著小豹子站在玉蘭花樹下,尤其好看,便……便忍不住笑出了聲,還望大人恕罪。”
殷牧悠撫摸了下自己臉上的面具:“你又不知我長得如何,卻說好看?”
“是真的!以往太傅大人總是冰冷冷的,如今抱了只寵物,倒是多了幾分人情味兒呢。”
流映眼底透著清澈,蘇衍也懶洋洋的看了她一眼。
不錯,這小丫頭果然有眼光。
他若是旁觀者,只怕也會被這場景所迷住吧。
尤其是,那天晚上在看到殷牧悠的臉、聞到黑牢裡那股氣味之後……他宛如著了魔一般,瘋狂的對這個人上了心。
站在外面久了,風雪也大了些許。
那些雪花落了他滿襟滿袖,彷彿暮春開放的白梨一般,千樹萬蕊的飄落下來,好不震撼。
而懷裡抱著幼豹的青年,宛如站在一副畫卷之中。
畫裡所有的一切全是純白,唯有他懷裡的幼豹,和那潑墨一般濃烈的長髮是黑色的。
他如寒星的眸子彷彿蒙著層霧氣,微微渙散,卻始終沒有落在他的身上。
蘇衍驀的想起一句話——
君如天上月,不肯一回照。
他捉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