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著。
每個男人的臉上都是戴著一層薄薄的面紗,樓漠白隔著面紗看了泉州太守一眼,也是登上了大船,泉州太守正說著話,忽然覺得背脊一冷,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卻是沒看見任何人,最後只能無奈的搖頭,懷疑是自己想多了。
大船破浪而行,花了約莫七八天的時間才靠了岸,這七八天的時間裡,這些個男人都是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大堆,也是暗自都是建立了自己的小團伙,樓漠白笑看著這一切,有些人想要拉攏她,她倒是拒絕了,做一個完全置身事外的人,她有自己的目的,看沒閒工夫和這幫男人玩這種勾心鬥角的把戲。
置身事外的樓漠白當然是被其他的人所孤立,她也是樂的清閒自在,一個人獨自享受著屬於自己安靜的這段時光,船靠岸之後,樓漠白悠悠想到,到嶺州了啊。
這個行程她並不陌生,三年之前,她也是如此的走過,身邊還跟著四個人,他們都是在,而如今,她以這樣的身份再度回來,身旁的他們確是一個都不在了。
下船之後又換的馬車,有人問了一句,這嶺州是不是也有美人兒送進宮裡,來泉州負責此事的那個一臉刷白的男人尖聲尖細的說了一句,“這是自然,陛下要的美人兒可是要精挑細選的!”
其他人的神色各異,有鬆口氣的,有一臉不願意的,沒有表情的可能只有她一個,這四十多個男人之中有被逼無奈不得不進宮的,也有夢想著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麻雀啊。
坐了一陣子的馬車,最為悠閒自得的應該屬樓漠白了,其他人臉上的神情越是離都城近越是一個個都壓住了,有興高采烈的,有愁眉苦臉的,也有緊張期待的,真是精彩極了。
樓漠白安靜的坐在馬車之內,不多說一句話,也不和任何一個人交流拉近關係,漸漸的,她在別人的眼裡倒變成了一個冷漠孤傲的人,別人說她什麼就隨便去說好了,樓漠白靠在微晃悠的馬車之內,乾脆閉目養神,不知道軒轅空明有沒有跟上,但是潛意識裡,樓漠白的心裡總是覺得,那個機械美男一定會跟在自己身邊。
馬車晃晃悠悠的走著,樓漠白的思緒飄的有些遠,三年前的一幕幕如過電影般的從自己的腦海裡閃過,恍惚之間竟然透過馬車搖動的簾子看到了熟悉的景象,那些即使離開三年依然不能忘懷的景象。
都城啊…呵呵,她又回來了,不知道三年前的逍遙王府是什麼樣子,是被毀了還是另作別處用了,以太女的性格恐怕不會讓那座府邸好過的。
“你們都是知道三王爺的事情吧?”一個男人突然低聲說了出來,其他人也都是點點頭,三皇女樓漠白因為通敵叛國之罪就地斬首,這件事整個樓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這三王爺也是一個傳奇人物了,她那張臉可是最大的秘密,我一直在想,她到底是不是女皇親生的……”
樓漠白忽然抿唇一笑,親生的?就看她現在的這張臉,即使太女不告訴她真相她也是明白,自己和這個樓國是沒有丁點的關係,樓國對於她來說,只是一個背叛了她、捨棄了她的土地,她的傷、她的痛都是留在了這裡,那樣鮮明、永遠都是無法忘記。
“你們可都是給我記住了!進了這皇宮裡面,三殿下是絕對不能夠被提起的,如果誰要是因為這個而被砍了頭,可別怪我事先沒有警告過你們!”那道又尖又細的聲音再度響起,所有剛才議論紛紛的聲音都是戛然而止,樓漠白始終噙著那抹笑,沒想到自己的名諱在這皇宮之中成為了噤詞,這倒是有意思,看來太女對自己的恨經過這三年沒有消退,反倒是越來越重了。
一臉慘白的男人將視線依依掃過車廂裡邊的男人,當視線看到樓漠白的時候露出了繼續讚賞,“進入宮裡之後就要知道規矩,別瞎亂跑,有些地方不是你能去的。”
所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