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上的床幔頃刻間散落而下,把床上的樓漠白密實的罩在裡面,阻絕了兩人的視線。
�樓漠白在床幔後面,嘴角不禁微微勾起,這男人的醋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居然連蘭兒的醋都要吃麼……
�床幔外的兩個人一時間沒有聲音,樓漠白向外看去,透過朦朧的床幔看到兩個人就那樣彼此對望,沉默不語,如果蘭兒不是一個小孩子,樓漠白還真會以為這樣“含情脈脈”的兩人是中意彼此的。
�躺在床上的樓漠白等了很久,只是外面兩人似乎化作了兩尊石像,互不相讓,樓漠白只覺得額角有些疼痛,最終她清了清喉嚨。
�“不然,一起睡吧。”
�還是那張大床,只是在此刻已經沒有了方才香豔的場面,而是躺了三個人,大床躺三個人都是綽綽有餘,只不過三個人的表情很是精彩。
�蘭兒躺在了最裡面,樓漠白則是在中間,而躺在外面那個一臉黑的則是上官絕了。
�樓漠白的穴道已經被解開,也已經穿好了衣服,被子籠蓋在三個人身上,樓漠白側過身子,根本就沒有面對上官絕的勇氣,只能把身子緊緊的挪向蘭兒的一面,力求能離他遠一點。
�上官絕起初是平躺著,並沒有什麼動作,樓漠白渾身繃緊的身子始終處於戒備狀態,生怕這個男人會做些什麼,然而等了許久,上官絕安分的很,樓漠白的心微微放下,在心底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視線挪到身旁蘭兒閉著眼的臉上,樓漠白緩緩閉眼,有蘭兒在,那妖孽應該不會做出什麼。
�如果這麼想,那就大錯特錯了!
�樓漠白身子放軟之際,腰際就襲來一隻手臂,快速的由後摟住她的腰身,然後狠狠往後一扯,樓漠白只覺得身後貼上了一副滾燙的身軀,心一下子繃得死緊!
�上官絕很鬱悶,是相當鬱悶,原本是一個可以吃幹抹淨的美好夜晚,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莫名小丫頭給打斷了,躺了許久,也等了許久,心中那抹火始終燃燒的沸騰,他要的女人就在身側,可是卻不能出手!
�終於,他等到了一個機會,隔空點穴,蘭兒的睡穴悄無聲息的被上官絕點中,聽著小丫頭深沉的呼吸,上官絕也緩緩側過身,看著背對著他的身子,終於,他要行動了。
�伸手撈過眼前的身軀,自己滾燙的身子緊緊貼上,柔軟曼妙的觸感一旦相接觸,上官絕就覺得自己的身子如被火洗禮了一般,滾燙難耐,唯一的清涼就是懷中的女人。
�上官絕自認不是沉溺情慾之人,世間上從未有第二個女人能入他的眼,只有這個女人,只有懷中的她,讓他的冷靜,讓他的理智仿若紙片一般薄弱,毫無定力可言。
�“王爺……”熾熱滾燙的呼吸噴灑在樓漠白的耳邊,樓漠白現在要死的心都有了,蘭兒還睡在自己身旁,這個男人竟然出手了!
�“放手!”壓著嗓子喊了一句,但是上官絕非但沒有放手,放在腰際的手靈活的竄入了衣服裡面,快的讓樓漠白拒絕的時間都沒有。
�當手掌撫摸上了絲絲細滑,上官絕不自覺的嘆了一聲,靈活的手腕直取向上,樓漠白慌亂的按住了遊曳的大手,不知該如何是好。
�“上官絕,你要讓我羞愧而死麼!”臉頰紅的似要滴出血來,樓漠白只覺得羞愧難當,穿到女尊國,穿到女子為天的世界,卻被一個男人逼迫如此,而且是在這房事之上!如果她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女尊人,一定是要撞牆的!
�撇去這個不談,蘭兒還睡在一邊,如果她醒了看到如此的自己,又該如何自處!
�死死的按住胸前的手,樓漠白呼吸急促,上官絕滾燙的身子在身後撕磨,樓漠白實在搞不懂這男人遇到她怎麼就跟吃了春藥似的,不把她吃掉似乎不死不休。
�放在胸前的手緩緩從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