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不容她拒絕的將她的身子拖進自己的懷裡,樓漠白掙扎無效,上官絕發了狠一般將她抱住,兩人的身子強烈的碰撞在一起,背部和胸部的強烈撞擊發出了一聲悶響,男人的雙臂似鐵鏈一般將樓漠白的身子緊緊圈住,那樣的緊,樓漠白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被勒的很疼很疼,她的心也很疼很疼。
“放開我,你放開我!”樓漠白只覺得心底一陣發酸,他做什麼?以為這樣就能夠彌補自己所受的傷害麼?以為只要一句話自己就能夠輕易原諒他,理解他所做的一切?
“我不放開你,你是我的,是我的……”上官絕嘶啞的低吼著,雙臂緊緊的鎖住樓漠白的身體,溫熱的臉頰埋在她的頸窩裡面,痛苦的嘶吼,身子在不停的顫抖,樓漠白的身子猛然停止了掙扎,因為她感受到了一股滾燙的東西,順著自己的脖頸流了下來。
“我沒有背叛你,相信我,我只是你一個人的,我不會讓她碰我一下……”上官絕的聲音帶著沙啞和痛苦,在樓漠白的耳邊低聲傾訴,樓漠白沉默的站在那,再也沒有半分掙扎,這男人的淚水似毒藥一般流進了她的心,這毒藥,似乎一生都無解。
兩個人靜默的站在那裡,上官絕修長的身體就這麼貼在樓漠白的後背之上,狠狠的鎖住懷裡的女人,發著狠一般的不放開她,樓漠白也不再說話,只是沉默的站在那,臉上沒有表情,儘管自己的胳膊被勒的生疼,她也沒有出聲。
“王爺,臣妾有苦衷,真的有苦衷……”上官絕抬起頭,一股風吹過,樓漠白只感覺到脖子處竄過了一抹冷意,身子微微瑟縮了一下,上官絕的身子再度貼了上來,似乎想要幫她驅逐這些寒冷。
“苦衷?你的苦衷就是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和另一個女人遠走他鄉,你的苦衷就是你成為了她的新王君,這苦衷可真是苦啊!”樓漠白悠悠嘆息了一句,雙眸望著地上的某處,感覺身後的男人沉默不語,心裡猛然生起了一股煩躁。
“有什麼苦衷你不能告訴我?我不能和你一起分擔?成為新王君的你跑來和我說你有苦衷,上官絕,你覺得這話誰聽了會接受?”
上官絕的身子一顫,將樓漠白環的更緊,沒有出聲說話,樓漠白搖搖頭,“你不肯說,終究是不相信我,既然你不相信我,又為何讓我完全的相信你?”
樓漠白猛然抓住上官絕的雙手,拼勁全力想要拉開他的手臂,上官絕察覺到樓漠白的意圖,黑眸掠過一抹痛色,一個大力就將樓漠白的身子轉過來,兩個人終於面對面了,兩雙同樣痛苦的黑眸相對,彼此都是直直的看進對方的眼底,一樣的痛苦、一樣的酸楚。
“你知道我這三年經過了什麼?這三年你又在做什麼?”樓漠白輕聲問著,上官絕的嘴唇顫抖,想要說什麼卻終究沒有出聲,樓漠白自嘲一笑,話語裡有深深的諷刺,“我命在旦夕,如果不是空明和裴逸的師尊救我,世上再無樓漠白。”
上官絕的黑眸一緊,陡然劃過一抹慌亂,“不會的,王爺不會有事的…”
“是啊,我不會有事,我要是有事,又如何?我有時候在想,何不直接死去算了。”
上官絕的雙手猛然鉗住樓漠白的肩頭,死死的握著,黑眸裡閃過憐惜和憤怒,看著眼前的女人,一切都是那麼陌生,一切還是那麼該死的熟悉,熟悉的他想將她就這麼帶走,兩個人再也不回來。
“上官絕,一切都變了,我不再是你一個人的,我有竹笙、裴逸、蘭兒,還有空明,而你,現在已經是另一個女人的男人,我想我還差你一個東西,休書。”
上官絕的臉徹底面無血色,就連嘴唇都是沒有了色彩,一個勁兒的在抖動,黑眸無神了幾秒,終於是發狠的看著樓漠白,“王爺可曾記得答應過臣妾什麼!你答應過我……”
“是!我是曾經答應過你,然而上官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