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他們肯定留在了山下的小鎮上,你要是……”
“別說了!”我打斷她的話,“一切都過去了!”
“紫樨,何必苦了自己。要是心中不甘,與她一爭便是,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我笑道:“沒必要了。”繼續往前而去。
蕭雲兒追上來,還想再說些什麼,被我搶先開口。“雲兒,你知不知道師父一大早叫我們過去,是為了什麼?”
“我哪知道!”
風夾著雪花刮過來,頭一時就疼了起來。我握拳輕敲頭,想驅散些痛意。
蕭雲兒見狀,忙問:“怎麼了?頭疼啊!”
我“嗯”了一聲。
蕭雲兒又說:“你本來就重傷在身。昨天又衣著單薄的跑了出去,大雪天的,還光著腳。肯定是吹著風了。自己也不知道注意些,大晚上的,還舞什麼劍啊。心裡難受,和我說啊?”見我臉色還好。又不放心的確認,“……好點了?”
我拍拍她的手背,說:“沒事了。快走吧,讓師父等不好。”
等到了桃園,一路行至小廳中。才發現,程立和平清也在。
看我們進來,平清點了點頭,便又目不斜視的端坐在椅上。
程立愣了一下,欲起身。似又想到了什麼,怨責的掃了我一眼,又重新坐了回去。一手支著下頜,故意看著某處。
我並不在意,朝平清點點。隨意的撿了一個離自己近的椅子坐下。
蕭雲兒上前一拍程立肩膀,“喂!你怎麼也來了?”
程立開啟她的手,“我為什麼不能來。女孩子家家的,這麼大力,擔心嫁不出去。”
“你才嫁不出去呢?”蕭雲兒說。
程立偷瞄了我一眼,說:“我不需要嫁。我將來,只想娶個可人心的娘子。”
蕭雲兒衝他翻白眼,“憑你?”
“我怎麼了。我堂堂禮部尚書的公子,難道還娶不到娘子嗎?”程立說:“京城裡,多的是女子想嫁我。端看我願不願娶罷了。”
我微皺眉。
程立這種自大的性情,是我最反感的。眾生平等,哪就有誰比誰尊貴了。不過是運氣好些,有些人投到了富貴人家罷了。
“自以為是。”蕭雲兒哼了一聲,走到在我身旁坐下。
程立不看她。拿起一旁高几上的茶杯,一口將茶水灌下。卻不想喝的太急,結果嗆著了。大咳起來。
蕭雲兒看他咳的滿臉通紅,在一旁“嘿嘿”直樂。
“程立,你怎麼了?”此時,蕭慧走了進來。
於是,眾人忙起身。
等蕭慧在主位坐好。我們便又坐下。
蕭雲兒上前,拉著蕭慧的手臂,笑說:“師父別管他。這麼大個人了,喝個水還能嗆著。”
蕭慧看一眼蕭雲兒的手。
蕭雲兒微一怔。臉上笑意退去,乖乖的鬆開了手,走回坐位坐好。
蕭慧淡淡道:“程立,下次喝水注意些。”
程立本就咳得通紅的臉,一下子更紅了。
“紫樨的傷怎麼樣了?”蕭慧又問。
“沒大礙了。”
蕭慧點點頭,“你根基不錯,又是個練武學道的奇才。好好學,將來除魔降妖的重任,就要落到你們這一代身上了。”
“四師叔,現在還會有妖?妖不是都被隔在時空之外了嗎?”平清問道。
蕭慧看一眼窗外的天空,“不好說啊!你太師父前幾天卜了一卦。卦相顯示,五年內,天下必將發生妖禍。”
“怎麼會這樣?”程立問:“難道沒有破解之法嗎?”
蕭慧甩一下拂塵,不語。
我說:“既然太師父已然算出妖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