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高中生?
“不想解僱的都照做。”譚惜淚冰冷的嗓音出現在他們身後。
認識她的一個大夫立刻叫了起來,“譚小姐,您怎麼會來這裡?”
“救人!”低聲的喝斥,譚惜淚一個眼風就叫那個大夫把拍馬屁的話全部自己吃上了。
但是也就是他的話,讓他們明白了眼前的人就是他們的衣食父母,沒有二話,立刻的給躺在床上的病患吊上了食鹽水。
“大夫,這樣吊下去他會受不了的。”一個護士看到了病人臉色越來越蒼白。
白了她一眼,展聽雨在醫院的冷冽表情和往常判若兩人。“我讓你吊就吊,哪有那麼多廢話?”拿出一個小手電看病人的瞳孔,“去,給他弄個導尿管。”
被訓斥了的護士不服氣的退到一邊,心不甘情不願的給病人插上了導尿管。
下一秒,一股惡臭順著那根導尿管瀰漫了整個屋子。
“差不多了。”展聽雨不顧臭氣熏天,蹲在地上仔細的看了看尿壺裡的灰白色的尿液。鬆了口氣地說,站起身再從自己的自備盒子裡取出了一把針刀,從他的腕間的靜脈處割了下去。對他們說,“去,準備給他輸血。”
插不上手的醫生們自尊全部受到打擊,從寂靜的人群中冒出一個突兀的聲音,“如果我們沒有準備他需要的血怎麼辦?”
換換得抬起頭,展聽雨沒好氣地盯著那群人,用帶著血的那把針刀目標明確的指著第二排從左數的第三個人,冷冷的問,“你哪個醫學院畢業的?你導師是誰?你媽你爸生你的時候他們成年了嗎?”鄙視的白他一眼,繼續說,“怎麼現在的學校收學生只看走關係,你導師一定是學法醫的,你爸你媽怎麼生出你這樣的天生弱智啊!”
刻薄的話令何心美他們三個人聽得瞠目結舌,他們居然都不知道聽雨居然說話這麼惡毒。要是這些話是對他們說的,他們一定都沒有信心活下去了。同情的看著那個被罵的人,看到他一幅想要自殺的臉色。
“你……那個廢物低能兒,出來給他輸血。”放下手中得刀,展聽雨開始收拾東西。
“啊,他心跳恢復了,血壓也上去了。”那個護士驚喜的大喊。
“真的啊。”在場的所有醫生都不可思議的看到這一幕的發生,恃才傲物的表情在這個時候才都乖乖的全部藏在了自己的口袋裡。
“行了。你們看好了什麼時候他流出來的血裡面沒有了渣滓,就撤了供血,然後送到加護病房,觀察個兩天,記得不要忘了給人家做個CT。”然後低下了頭,用他們能聽得清清楚楚地咕噥說:“真不知道一群廢物是不是把人都耽擱的傷了腦子還不一定!”
所有的人都面露愧色,乖乖得接受她的訓斥。就算他們是名校畢業怎麼樣,就算他們有最先進的醫療裝置又怎麼樣,到最後人家用了一種最原始的自我調節系統來拯救了病人的一條命!
一個怯懦的聲音,從寂靜的人群裡冒了出來:“展大夫,我想問一下,我們怎麼知道他的血液裡面有沒有渣滓?!”
“……”像是看一個怪物的看他,她誇張地喊著:“你是豬啊!你聞不出來他的血液裡面有異味嗎?”她判斷血液裡面有沒有東西的最簡單方法就是血液的味道。
“我……聞不出來。”他苦著臉低下頭,他相信這裡的人也沒有人有這樣的能力。
一拍腦袋,她也想起來了別人對血液不如她敏感。平靜下來,對他們說,“每隔半個小時給他做一個血檢。”說完,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古怪的看了一眼那個低著頭的醫生,“你怎麼知道我姓展。”
“啊,我原來的導師提起過您。”眼前這個二十好幾奔三十的醫生,用很恭敬的語氣跟她說話。
“啊?你導師?他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