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曾見到,頂多是電話聯絡,然後又經過了這麼多年,他真的是現在才想起這號人來!
“是啊,高中!”王摯點頭,在電梯門開啟的瞬間,輕聲說道:“如果說你們和展聽雨是最好的朋友的話,那我銳和她就是……”轉身,他直視著他們倆倒退著出了電梯,堅定的道:“我們就是最好的搭檔!”
震驚!
何心美和路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大腦中一片空白好半天后,她才緩過神來,惱羞成怒的跨步到他面前,提著他的領子揮舞著拳頭問他:“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句!”
他嘆氣,大手包住了自己老婆的秀拳,一字一句的說:“我和聽做的都是殺人越貨的勾當!還要我更明白的解釋一下嗎?”
她瞪著他!吐不出一個字來!
結婚八年,他居然從來都沒有說過這個事情!
他們討論聽的時候他賣乖的坐在一旁默不作聲,半天輪到相熟他根本不遜色於他們!
“你們很熟?”路硯上前,解除他們之間的劍拔弩張,但銳利的目光一點都不讓王摯好過,大有那種有半句假話就把你大卸八塊的意思。
他又不是白痴怎麼不明白那個眼神,雙手插在口袋裡,踱步前行,懶散的說,“是啊,非常熟。”——是比你們還熟的熟!
而正當三個人準備走出公寓的旋轉門,另一邊一個戴著棒球帽嬌小的女子從旋轉門一側與他們交錯而過,王摯詫異的回眸。
“喂,你看什麼呢?”何心美還在氣頭上,一個暴慄扣在他頭上,雙眼的怒火分明要燒死她這個親夫!
摸了摸頭,王摯扯開嘴笑,收回眼神抓住自己老婆的手,告饒的說,“老婆大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那就老實交待。”她低吼。
“交待……交待什麼呢?”眯起眼看天,就連這氣壓也轉低了啊。這樣沉悶的空氣讓他的記憶也沉沉的壓在了喉嚨吐不出咽不下……
“故事,從哪裡開始呢?”像是背後長眼睛,他連看都不看就將準備用拳頭砸他的老婆長臂一伸摟在了懷裡,呢喃的說。
一雙鞋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入了他的視線,長長的影子擊碎了他僵硬的思維。下一秒他欣喜地抬起頭叫道:
“惜淚……”
而真正看到面前人的時候,他的驚喜被突如其來的風霜凍結,他來不及收回自己的笑容,人已經象是獅子一樣的撲向了眼前的人,一隻手卡住了對方的喉嚨,直抵對面的牆面。
“為什麼!!!”他瘋了一樣的咆哮著。
那人一雙眼眸盈滿冰霜,看不透想的是什麼,不為所動。
“為什麼!!!”嘶吼著,猶如被逼上絕路的獅子發出了最後王者的悲鳴。
“那你又是為什麼?”輕輕的彈了下他的手肘,他強而有力隨時都可以捏碎她喉嚨的手一下子軟的使不上了力氣。
他頹廢的退開兩步,雙眼暴突的盯著她。
她轉過身取下了棒球帽,短髮搖曳,隨即順貼的貼在她的耳邊,那雙冷眸,是君臨天下的王者氣勢。
“……”他眼中黯然,垂首。
她望著窗外,掀了掀嘴角,“我來是跟你談筆交易的。”
他冷冷的看她,“交易?你?我?”
“怎麼有疑問?”她摸著脖子上剛被他扼住的地方搓揉。
“與魔鬼定契約。”他側臉看她,那眼中的銳利分明不信她的話。
她扯嘴角也不怒,淡淡的掃他一眼,隨即又將視線投入了窗外,涼涼地說,“和我做生意你吃過虧嗎?”
他怔忡,是啊!
咬牙,望向她,冷聲道:“你要做什麼生意?”
義大利佛羅倫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