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改天吧!”他只想回小屋看他可愛的老婆,走向回小屋的路徑,他的步伐變得迫不及待,他很喜歡一開啟門就看到她笑容的感覺,那種快樂非筆墨能形容。
這些天來,他在辦公室沒事就回家看她,她總是像只甜膩的小貓,對他依戀,噓寒問暖,他幾乎不想在這裡當個野人,她讓那座小屋變得有家的感覺。
怎麼當初他會想把她留在英國,一個人苦苦地想她?他有個新的想法,今後無論他走到哪裡都要帶著她。
他踩著愉快的步伐走近小屋,今天他的寶貝妻子沒待在屋裡,而是站在屋簷下和一 個穿著暴露的酒女聊天,唇上還露出微笑。
她們有什麼好聊的?
他走近了,酒女見到他,靦腆地說:“向先生,我是聞到雞湯的香味,很好奇才過來看的,街上的人都在討論,說你屋裡有個女人,沒想到她是您的夫人!她真是個好人,教我中國式的雞湯要怎麼熬,我不打擾你們,先走了。”
酒女揮揮手走了,向豪捷摟著柔逸進屋。“怎麼隨便和陌生人聊天?”
“人家說了,她是聞到雞湯的味道才來看看的呀!”她俏皮地睨著他說:“看來你在這裡並不寂寞哦,酒女偶爾還會在你屋外徘徊耶。”
“想哪去了!我對她們可沒興趣。”他很輕柔地揪了她粉頰一把。
“我開玩笑的啦,其實剛才那位大姐人不壞,她還教了我幾招呢!”柔逸自己說了都臉紅,還不禁笑著。
“什麼招?”向豪捷看著她古怪的表情問。
“晚上告訴你嘛!”柔逸又笑,就是賣關子,沒透露。
暗夜的礦區,屋外寒風凜冽,氣溫下降,小屋裡可是烈火濃情,暖和得很;一室的燭光中,柔逸穿著三點式純白內衣,拿著酒瓶走向坐在床沿的向豪捷。
向豪捷盯著她酷笑,真不知愛妻在玩什麼小把戲,她手上的可是他收藏的烈酒。
“別害羞……”她微顫的聲音壓低了,使她的話聽起來沙啞又性感,大膽地站在他面前,把膝蓋放在他的雙腿間,胸口往前傾,幾乎碰到他的鼻尖,緩緩收回。
“我香嗎?”她又低聲問,手指扳開酒瓶上的軟木塞。
“香,沒有人比你更香。”他有趣地附和她,等著看她怎麼玩下去。
她把酒瓶往自己嘴裡倒,含了口酒,纖柔的身子輕輕貼上他,將唇熨壓在他的唇上,把口中濃烈的美酒喂進他的口中。
他全飲下,一滴不剩,且順勢一手輕掬她豐潤的酥胸,一手箝住她的臀,深吻住她;酒香在他們口中傳遞,她被吻得昏眩,長髮飄散在他的肩頭,他不再被動,褪去她的“比基尼”,引導她坐上他的腿,雙腿纏著他的腰,腹下的柔密之處緊倚著他令人心驚的陽剛……
“你不喝了嗎?”她問。
“這什麼怪招?你不能喝酒。”他拿走酒瓶,想也知道這就是她從酒女那學來的。
“你不喜歡嗎?”她臉紅紅的。
“我喜歡,但是你不能喝酒,要喝我自己來。”他以瓶就口,喝了一大口,把酒擱在地上,手指竄進她柔細的發中,細細地吻她,她的唇像茉莉般泛著幽香,雪白的肌膚如天降初雪,她根本不必使出什麼伎倆,他就已經為她傾倒了,難道她會不知道嗎?
他溫柔地把鋼鐵般的力量傳送到潤澤中,他預備用一整晚的時間,甚至一輩子的時間狂愛她。
她身子像綻放的花兒,隨著他的起伏而充滿愉悅,他的愛她能領略,她只是想用不同的方式吸引他,沒想到用錯了方法,其實愛一個人,只要用原始的那顆心,不變的守著彼此的信約就對了。她陶醉在他強悍的韻律中,放縱地去擁有他,接受他愛她的方式。
太陽悄悄升起,纏綿的兩人還在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