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婀娜窈窕的身段,經了那夜,被很是「疼愛」一番,那處越發驕人挺秀。許是到了年歲,許是做了人家夫人,身子比之前更加嬌氣。料子要用最絲滑柔軟的,稍微硬挺一些都覺得是場磋磨。
不知阿景是不是這樣。或許阿景沒她這般敏感,但她還是想她舒適。又不敢當著她面繡,只敢偷偷的。
憐舟伸手捏了捏發酸的後頸,如水的長髮僅用一支木簪挽著,素白寢衣,渾身溢著難以言說的溫柔,累了抬頭看看漫天星子,緩過來接著繡。
也不知今夜會如何。阿景會不會……
她心微亂,不敢多想,唯恐毀了手上的「心意」。
熟悉的腳步聲傳來,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憐舟手疾眼快地將未繡好的小衣妥善放進繡籃,尋常時候阿景不會對這些感興趣。
哪知人進來,見了她便笑,下巴微抬,得意地將她圈在懷中:「給我準備的?」
憐舟支支吾吾說不出半句話,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嗔惱她提前說破她的「驚喜」。
晝景在她脖頸輕蹭:「舟舟,我好期待啊。」
話說的曖・昧,不知是期待壓在繡籃裡的小衣,還是期待……
她的懷抱很溫暖,憐舟生出貪戀,被她抱著如同被溫暖被幸福環繞,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拒絕的。她的身子接納了她,心更歡喜她,愛慕如潮,不可阻擋。
她軟聲道:「好阿景,權當沒有那回事可好,莫要再像之前那樣冷待我了。」弄得她魂不守舍,惹得她患得患失。她誠然發現,她是離不開她了。
被心愛的姑娘敞開心扉地低求,晝景一顆心軟了又軟:「我也沒怎麼對你過分啊。」
「還說沒有……」憐舟不想提她昨夜投懷送抱遭拒,聲音含了委屈。
「我只是想要舟舟嘗嘗我萬分之一的心痛罷了。不知痛,你怎知我的好?」
這話說得不無道理,教人暗嘆狐狸果然滿是心眼。自知鬥不過她,憐舟軟了腰肢,眼尾摻了媚:「抱我上去,我要聽你沒講完的話。」
「好……」
明亮的燭火僅留了一盞昏光。
沒講完的話自是昨個白日裡的情話,留了大半段,本是要昨晚講給她聽的,卻因了賭氣耽延至今。
雖說遲了一日,可此時抱著嬌妻細細說來,未嘗不是別樣的閨房情趣。
這對兩人而言每時每刻都透著新鮮。十幾年來,頭一遭的經歷。有了相伴一生的伴侶,有了最親密的聯絡。
兩雙靴子整整齊齊擺好,風吹紗帳,徐徐緩緩,搖曳如花。寬衣解帶躺進被衾,晝景摟著嬌妻不撒手。
年輕人賭氣的時候一個樣,好起來又恨不能兩人成了一人,彼此長發糾纏,呼吸也糾纏,她貼著少女羞紅的耳朵:「那夜你經不住昏睡過去……」
憐舟害羞地陷在她懷裡,身心都跟著酸酸・脹・脹,耳邊的話一句比一句燙耳,她縮了縮身子,反被摟得更緊。
「舟舟滋味甚好,貌美身嬌,每個音兒我聽了都歡喜……」
白日從李十七那看來的冊子正以溫柔的方式淌進心田,彷彿呈現在她眼前。
「我也是舒服的。」晝景小聲道:「洩・在了你那……」
「別、別說了。」憐舟轉過身來臉埋進她懷裡,只覺下身隨著這話湧了一陣黏・膩,她臉紅不敢抬頭,稍頃覺察出不妥,推了推不老實的這人:「阿景,你且等等。」
晝景一呆……
借著昏
愣在那,竟是來癸水了?
「怎的了?」
淡淡的血腥味被敏銳的嗅覺捕捉,晝景面上一慌,轉瞬又是傻了眼,就要解她小衣:「不會是來——」
憐舟臉皮薄,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