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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頁

一瞬的沉默,柔軟的手臂終是環過脖頸,憐舟小聲道:「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沒有賣乖。」晝景親她眉心:「我難道不乖嗎?昨兒個全是聽了你的,沒亂來半分。」

才怪……

和她在這事上爭辯吃虧的只會是自己,跟狐妖比不要臉,那得是多麼想不開。憐舟嗔瞪她,乖巧地被抱出門。

白梅簪子重新落回晝景袖口。

禁制解開,主子從房裡出來,下人們好奇看去,尚未看清被抱在懷中嬌羞的夫人,就被家主一道冷冽的眼神看得心口一震。

所到之處無一人抬首放肆,憐舟鬆了口氣,暗嘆阿景對她的佔有慾實在是強。連被旁人看一眼她都要介意。

細想,心裡釀出甜蜜。

晝景穩穩噹噹抱著她,不時垂眸看著她的姑娘,眉眼春・情未褪,滿面嬌容,這般姿態風情怎能被除她以外的人看了去?

一路上她儘量避開眼目,府裡的下人被家主威嚴所迫,遠遠地行禮避開,順順利利以最快速度來到「洗心池」。

踏入湯池,柔和的氣息撲面而來。憐舟心思一動,她是喜歡這地方的,撲騰的水氣給了她莫名的熟悉感,似乎從昨夜昏昏沉沉被情・欲支配的當口,一些陌生破碎的畫面自腦海湧來。

「喜歡這裡嗎?」晝景問她。

「嗯。喜歡……」憐舟手搭在腰間束帶,頓了頓,羞怯看她:「你不走嗎?我餓了……」聲線軟軟的。

晝景看她一眼,笑得風流:「好,我走,為我的舟舟準備美酒佳餚。」

她轉身離開,憐舟放心地拉開束帶。

走出兩步,晝景一聲不吭折返回來,嚇人一跳:「你、你怎麼還不走?」

「這就走。」她愛憐地撈過少女耳邊一縷長發,親吻在發梢:「回來再看。」

憐舟羞得不行,捂好衣衫,俏臉滿了通紅:「快走啊,你、你想餓壞我不成?」

晝景笑著摸她頭,摸完就走。

等了好一會不見她回,憐舟把心放回肚子,羞惱地褪了衣衫,細長的腿邁進冒著熱氣的湯池,她舒服地長嘆一聲,嘆息淺淺。

流水覆蓋了肌膚斑・駁的情痕,盯著身前成熟俏麗的媚・色,她耳朵發燙,洗淨身子,偶爾不留神蹭到,帶著細細麻麻的疼。疼得有點磨人。

她懊惱捂臉。

似乎懂了阿景看著她時意有所指的「嬌媚」二字。嬌是真的嬌,媚也是真的媚,壞就壞在嬌得過頭了需要百倍的呵護,然而一把媚・骨,又勾得人失了那份耐性。

再細密的地方她不敢妄動,潦草洗過,看一眼就羞得呼吸不穩:這身子嬌成這樣,也不知阿景吃不吃得消。莫說阿景了,若每次進去都要熬上幾個時辰,她也不要活了。

她在這方面無人教導,是以懂得少,胡思亂想了好一通。

吩咐了後廚重新準備午膳,晝景怕泡在湯池裡的人無聊,坐在桃花樹下,指尖捏著一朵桃花瓣,心裡不知在琢磨什麼不正經的彎彎繞繞,薄唇勾笑,開啟靈玉,有一搭沒一搭和昏昏欲睡的少女閒聊。

聽到她的聲音,憐舟忍不住縮了縮腳趾,耳朵尖紅著,強行打起精神寬慰她:「我不急,你不要嚇到他們了。」

世家主的威嚴不可冒犯,她就怕阿景心急,對著一眾廚子冷了臉。

「我又沒兇他們。放心,今個本家主心情好。明個也好,後天照樣好,這一個月內,只要別在我底線蹦躂,多大的過錯我也能容。」

指尖微微用力捻了桃花,濺出細膩花汁,晝景眸色漸深,嗓音低柔下去:「舟舟,你還好嗎?」

憐舟被她問得呼吸急促:「我、我還好。就是。就是……」

她磕磕絆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