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口是心非。晝景秀秀氣氣地打了哈欠,這一覺睡得並不踏實,滿打滿算也才兩個時辰。
她困得很,音色裹著撩人的沙啞:「好些沒?」
「嗯?」
「你忘了麼,昨晚你生病了。」晝景歪頭笑她:「我照顧了你好久,還哄你來呢。生病的舟舟哼哼唧唧像小孩子。」
「你說什麼?」
模糊不清的記憶撥開一層層雲霧後總算清醒,憐舟懊惱扶額,臉頰迅速浮起紅暈,頗有點難為情,想也知道昨夜給人添麻煩了,更為醒來下意識的驚惶猜測感到羞愧。
壓下那分羞意,她誠懇道:「好多了,謝謝你。」
回答她的是一聲低笑:「真想謝我,不如試著信任我?」
憐舟怔然,低著頭,不知如何回答才顯得不失禮。
好在晝景沒想難為她,起身,來到雕刻精細的木架前。嶄新的月白錦衣穿在身,她扭頭:「我說過,你幫我我不會虧待你。舟舟,你大可放心。」
「我、我知道。抱歉,是我猜忌多疑誤會了你。」
「這有什麼……」晝景忽而莞爾:「我對美人向來憐惜。」
溫柔裡毫不掩飾輕佻,有意思的是憐舟竟然不覺反感。
夜裡發了高熱,內衫貼在身上透著粘膩,對於愛乾淨的少女而言已經是難以忽視的難受,她看著晝景,晝景善解人意地拍拍衣袖:「我去梳洗,你自便。」
看他走開,憐舟輕輕柔柔地低笑,抬腿拐進浴室。
清水撲在臉上,年輕的家主望著琉璃鏡中那對微微變化的狐狸眼,指腹拂過眼皮,又恢復成精緻清冷的鳳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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