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舟爹孃去得早,年少時一個人辛辛苦苦走過來,活著已是不易,更沒閒暇去想旁的。有關的男女之事還是當初被拐賣進青樓長了一些不大愉悅的見識。
也為此,哪怕毫髮無傷的被宋姑姑救出來,心裡對此事終究存了陰影,很長一段時日,聽到、看到,都會噁心地犯嘔。
她道德感、羞恥感強於眾人,身子也比其他的世家貴女敏感,著實是一朵嬌花,經不得半點摧殘。
男女之事她曉得,女子之間她卻是不知。
饒是不知,在經歷過寒潭忍・欲後,在藥效下誤打誤撞推開了一扇門——在抱著晝景的時候,最艱難的那一霎她的身心都在渴望她的阿景,想要她探訪她的最深處,佔・有她、撫・慰她、疼愛她。
她本就是聰明女子,這些事細想也就懂了。
此時此刻,看著一身銀紋裡衣美艷風流的晝景,憐舟像是被她迷了魂魄,指尖溫柔地撫過她的衣領,挑開寸寸春・色,被那一彎鎖骨勾了心。再往下,卻是不敢放肆了。
她眸光矜持剋制,溫軟低求:「淺嘗輒止可好?」
晝景笑她:「我是那麼胡來的人麼,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她哪能委屈了她的舟舟。她是她明媒正娶的妻,那麼也該是在兩人喜被裡顛・鸞倒鳳。
憐舟抱緊她,任君採擷。
素白的錦衣被揉得發皺。
「你、你和十七殿下怎的了……」憐舟閉著眼,眼尾泛紅,呼吸有些喘,下意識攥緊身・下的被褥。
百忙之中晝景嘴裡含混道:「你說氣不氣,你差點遇害,一夜過去了那沈端還在和李十七風流快活,要不是我去了……」
她嘴裡吐出那濡・濕的精貴料子,同時被放過的還有那初初綻放的細蕊嬌梅:「她們沒準還不知收斂呢!」
說到這她止不住氣憤,低頭卻見少女水霧氤氳的眸子含情又含嗔,憐舟好一會方從那磨人的滋味裡醒過來,思及李十七態度怪異,心口又氣又發堵。
剛要點明,沒防備緊閉的雙腿被擠開,她臉紅紅,晝景一下下地磨・蹭,動嘴緩慢,給人十足的煎熬,擔心舟舟姑娘此刻吐出什麼煞風景的話,她笑了笑:「舟舟,看來你還是太閒了。」
被堵了嘴,少女隱忍地眼角泛開淚,意識都被她掠奪。
星子漸漸隱沒雲層,蒼穹之上,月亮彎彎,僅探出一彎細月牙,春風裡有了燥,貓兒頑劣地爪子踩著嬌艷的花瓣,雪白的爪子染了紅紅的花汁,輕・舔兩下,甜的。
晝景多麼想像那貓兒一樣盡力摧殘春日裡的嬌花。然而她的舟舟失魂的模樣徑直將她蠱・惑。
少女無意識地左右搖頭,喉嚨裡發出細細啜泣,未經人事的稚嫩柔弱完全盛開在她眼前,多麼喪心病狂的人才想要繼續折磨她,多麼喪心病狂的人才能在此時拒絕她?
她忍住滿腔的火,溫順地伏在她頸側:「我也不是故意要看十七殿下的,你曉得我那日有多惱火,一腳踹開門闖進去,哪還想到她們還沒……」
膝蓋動作不停,直覺身・下的人嬌軀輕顫,壓抑的哭腔哭得她要肝腸寸斷,簡直磨人磨己,她沒再遲疑,極其巧妙的頂撞,撞得那嬌花靈魂都要散開。
「舟舟,舟舟你還好嗎?」
好一會,憐舟才聽清她說了什麼。
一想到方才隔著裡褲被研・磨地小洩・了一回,她羞赧地埋進錦被,晝景跟著躲進去,在她耳邊問東問西,把人羞得欲死。
沒想到竟是這樣煎熬又舒爽的體會。
她不吱聲,起先氣惱她看了旁的女人的情緒也被那一撞撞散,羞得整個人陷入晝景安靜摟著她,簡直愛極了她敏感的身子。這才多久就……
知她臉皮薄,遺憾沒法子再欣賞她動人的嬌態,她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