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妝了不到半天,“好的,謝謝社先生,對了,不介意的話,社先生可以喚我砂。”收拾好東西,宮崎砂離開了角落,向著社指點的化妝師方向走去。
面對化妝師質疑的眼神,以及根本沒有讓宮崎砂清理以及護理面部,就想開始化妝的動作,宮崎砂知道對方對自己的不以為然,截住了即將覆蓋臉上的化妝品,借來了化妝用具,宮崎砂決定自力更生了,畢竟對現在的面板,宮崎砂是愛惜的緊的。
因為是精神病患者,宮崎砂給自己的臉多蓋了幾層粉底,然後眼窩的部分刻意地加深了讓眼睛看上去似乎有很大的黑眼圈,自然,眼部的妝都是偏重的,唇部則是塗上了深紅色的唇膏,刻意地畫出了界,同時頭髮一半可以地凌亂一半則是整理的服服帖帖,讓自己顯得不倫不類的同時卻不會太誇張。
做好了所有,感覺肚子更餓了,宮崎砂只好找找看有沒有水,只能飲水飽了,也幸運,被她看到不遠處裝著最後一瓶礦泉水的箱子,向著那個方向走過去,不料看到了同樣走過去的那位無名經理人,出於對自家肚子的考量,宮崎砂加快了腳步,終於趕在對方的面前拿到了礦泉水,迫不及待地開了喝下去,算是暫時緩解了不舒服,只是剛剛似乎……忽視了心中的異樣感,宮崎砂拿著礦泉水回到了自己最初坐下的那個地方,等待著那一幕的開始,正在拍攝的是敦賀青年在醫院沉思的鏡頭,只不過社在轉頭看見宮崎砂的造型的時候,嘴角似乎有抽了那麼幾下。
修長交疊的手指,剛好承載了頭的輕靠,同時掩蓋了臉的下部凸顯了那雙深沉的眸子,銳利的眼神中帶著不易察覺的迷惘,尾指輕輕地敲動,似乎在推敲著什麼,這個時侯的敦賀青年,全然是一位暫時迷惘的智者,動作的手指讓他的迷惘昇華……
感到喉嚨癢癢的,宮崎砂再喝了一口水,然後繼續觀察。
只是坐著就能讓觀看者感覺做了很多,這也是一種境界,不用語言,不需要過多的動作,至於要簡單的表情搭配不一樣的氣勢氛圍就能傳達了那麼多,不得不說敦賀青年是真的恐怖!
“CUT!”
一次就pass的男人,完美的恐怖的演技,只是宮崎砂知道,對方在愛情方面的笨拙,其實如果可能,宮崎砂更有興趣看到敦賀青年撲倒最上少女的那幕,那幕JQ的畫面,只是基本上宮崎砂不認為有可能。
“……調一下燈光,整理一下佈景……”
這一幕拍完,下一幕就是宮崎砂和敦賀青年的對手戲,有種灼熱的感情,是一種想去挑戰的感情,宮崎砂感肯定說一句,敦賀蓮就是如同她不可逾越的父親般的存在,她想要超越,或者想要知道,跟這位站在現在這個圈子頂端的青年,真實的距離!
這段拍攝·失聲?
——慌張·喉嚨的癢感升級,漸漸從難以開口到不能說話!
導演很快就擺弄好燈光了,讓所有人回到自己的崗位,宮崎砂也跟著進入,只不過在此之前在喝了口水,不是肚子餓,而是喉嚨癢癢的特別不舒服,就像有個爪子在瘙一樣,讓宮崎砂每吞一下唾液都是不爽。
當所有人看清宮崎砂的化妝後,無不瞬間囧掉,畢竟跟剛剛毫不起眼的少女想必,現在的宮崎砂太有個性了,絕對是奪人眼球的存在,只是跟敦賀蓮不同,她是被怪異眼神看待的存在,只是不能懷疑,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拍攝開始,敦賀青年依然是維持剛剛的姿勢,有點迷惘,按照劇本,宮崎砂必須蹦跳著走到對方對方身邊,畢竟她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只是,相較於蹦跳過去彰顯自己是精神病,宮崎砂認為自己的妝容已經很好地說明了一切,如果精神病少女是時而安靜時而瘋狂的話,那麼一出場的時候就該安安靜靜,至少這樣才能讓他人給予你說話的機會,真正地聽進去而不會懷著直接無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