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總是不緊不慢,幾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棉花糖性子,還用我黏糊嗎?我告訴你,蘇秦上杆子黏糊我才對……”
老媽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她道:“你說什麼,小秦上杆子黏糊你?”
“當然……”鐵鍬覺得自己的臉,不鏽鋼做的最大號面盆都大兩圈,厚幾分。他吊著嗓子,開始胡吹:“剛才我去找蘇秦,她對我那叫一個溫柔,那叫一個關心,非要給我檢查身體,就怕我平時工作太累,不注意身體。老媽,你不知道……我真是煩得要命,但蘇秦膩膩歪歪的求我,我總不好太傷人心……沒辦法,我就讓她檢查了。
老媽,你別看蘇秦平時一副賢淑靜的樣子,其實那都是假正經。她給我檢查的時候,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摸完了胸又摸腿……趁著急診室的小護士不在,她還含羞帶怯的親了我一下。至於檢查的時候,對我眉來眼去的事,我就不說了……”
“兒子,你說的是真是假啊?就算是吹牛也得稍微靠譜點吧?”老媽越聽越覺得懸乎,她不能置信的道:“小秦能對你那樣,這……這可能嗎?”
“怎麼是吹牛呢?再說,怎麼就不可能呢?”鐵鍬貌似受了刺激,梗著脖子道:“檢查完了之後,蘇秦還給我開了兩包衛生巾……”
“啊,你說什麼?”老媽失聲道:“小秦,給你開衛生巾?”
“呃,不是……我是說,蘇秦檢查後為我擔心!也不是,實際上是……”鐵鍬覺得牛皮吹破了,往回圓確實很費事。他猛地靈機一動,從兜裡掏出兩包衛生巾,道:“蘇秦,今天來例假了……但她兜裡的東西太多,衛生巾沒地方放,就讓我先幫她拿著……”
剛才,鐵鍬奉老媽懿旨去黏糊蘇秦。沒想到,蘇秦很不客氣的讓他去掛婦科號。鐵鍬不傻,當然不肯去。蘇秦也沒有勉強,而是真的幫著鐵鍬檢查了一下心肺功能,然後開了處方讓鐵鍬去藥房拿藥。
鐵鍬以為自己身體真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就問怎麼回事,開的是什麼藥?蘇秦告訴鐵鍬不用擔心,就是一些常見的小毛病。至於開的什麼藥蘇秦沒說,只是讓他按著藥物說明使用就行……結果,鐵鍬拿到藥一看,居然是兩包產婦用衛生巾。
鐵鍬就算是智商低於五十的傻子,也知道自己被蘇秦耍了。所以,他回注射室之後才那麼臊眉搭眼的……鐵鍬這會把牛皮吹上了天,卻沒現注射室外面不知什麼時候起,已經站了一大群白大褂。而且,臉色蒼白如紙的蘇秦,也在其……
蘇秦身後有兩個差不多年紀的小姑娘,看樣子是新來的實習醫生。這兩人偷偷的眉來眼去,不停的示意……
一個戴眼鏡的實習醫生,在自己懷裡的記事本寫道:“蘇醫生,今天來例假了嗎?”
另一個實習醫生看了之後,微不可察的點了一下頭。她拿起筆也在記事本上寫道:“剛才,我和蘇醫生一起去洗手間,她還從我這借了一包衛生巾……”
“哦,肯定是沒來得及去找男朋友拿……”
“蘇醫生的男朋友長什麼樣,你見過嗎?”
兩個小姑娘筆談個不停,心已經坐實了注射室裡的人是蘇秦男朋友的想法。有些事,無巧不成書!一些陰差陽錯的誤會,根本無法辯白……
今天,是醫院內部例行檢查的日子。十幾個白大褂在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帶領下,一路檢查過來。沒想到,聽見這麼巨大的八卦。
領頭老太太是心醫院的副院長,為人還不錯。而且,蘇秦父親沒退休的時候,還是老太太的導師,以前對老太太多有提攜。所以,老太太平時對蘇秦也是頗為照顧。她見蘇秦雖然極力保持平靜,但蒼白的臉色和微微顫的身體,還是透出內心的尷尬……
這時,鐵鍬關於和蘇秦之間關係的描述越來越香豔,尺度已經快趕上金瓶梅了。蘇秦的臉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