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忍住心裡面的憤怒。她對自己說,幫沈謙澤拿下這筆單子他就可以滾出自己的生活了。這麼好的機會她不能放棄!
最後沈謙澤買好單,摟著一個沉魚落雁跟著法國男子姜虞年一起出了夜店。
男子手扶住姜虞年的腰,姜虞年面無表情的看著人群。他們去了之前住的酒店。
姜虞年站在酒店前面的時候,渾身打了個激靈,真的要這樣嗎?她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男人喝了很多酒,這會姜虞年整個人都被一種碘酒的氣味包裹著。她看了一眼沈謙澤,沈謙澤一手挽著沉魚落雁,一手正拿出房卡刷開房門。
法國男子對著姜虞年笑笑,然後稍微施點力就將姜虞年推了進去。最後當做沈謙澤的面,將房門關上。
姜虞年無力的斜靠在牆壁上,屋裡還沒有開燈,她雙手緊緊的抱著手臂,眼睛裡面也開始氤氳水汽。男子摸到她後,開始拉扯她身上的衣服。
姜虞年往旁邊靠了靠說:“你把燈開啟吧。”
叮的一聲,室內光線明亮起來,姜虞年仔細看了看男子,一張淨白的西方臉,臉上有深深的法令紋。她為自己感到悲哀,竟淪落到出來賣了。
張華君知道了該怎樣想她?這次誰也沒有逼她的不是嗎?上次是被逼的,這次呢?沒有人逼她的不是嗎?
發愣的時候,男子又上前抱住了她,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移,她微微的推開面前的男子,男子眉宇間流露出些許的不耐煩,她閉上眼睛,認命的說:“先去洗澡好不好?”
男子先是呆滯了一下,接著點點頭,“那好,有兩個浴室,我去這邊,你去裡邊。”
姜虞年點點頭,男子笑笑,放開他走進浴室。
姜虞年蹲下去,她看了看腳底下自己縮成一團的影子,心裡知道橫豎逃不過,過了一會聽到裡面傳來水聲後才釀蹌著站起來,朝著那邊的浴室走進去。
她將水溫調得很高,夏季高溫下她感覺得到水溫燙得她面板灼灼的疼,整個浴室瀰漫著氤氳的水汽,她有點眩暈。只有這樣才能不那麼難受。
水當頭淋下,臉上分不清是水還是淚,似乎過了好久好久,她好像聽到了有人在外面不耐煩走來走去的腳步聲,她心一橫,伸手關掉水龍頭,拿過浴巾裹住自己,然後站在鏡子前,對著鏡子裡面的自己說:“姜虞年,笑,笑,笑!”
然後就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走出浴室的時候,男人果然等不及了在門外等她,她在心裡面冷笑,“果然是飲食男女。”
男子看她出來,也不說什麼,直接走近她將她打橫抱起,然後走到床邊,將她放到床上。
最後就是寬衣解帶,男子伸手準備拉開她身上的浴巾,伴隨著手上的動作,嘴也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臉上,脖子上。
她閉上眼睛,浴巾在男子的手上剝落,然後門外響起有禮貌的三聲叩門聲。
男子嘴裡罵了一句,從姜虞年身上翻下來,走之前還落了一個吻到姜虞年的眉心,姜虞年閉上眼睛,眼淚流了出來。
她聽到房門扶手的轉動聲,然後好像有打鬥聲。
接著就是此起彼伏的腳步聲,那聲音由遠而近,到了她的面前。
然後有人扯過床上的薄被,裹住了她的身體,她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沈謙澤一張似雪如冰的臉。
沈謙澤沒有看她,而是直接抱著她往外走,她本能的伸出手攀住他的脖子,她感覺得到他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接著是更快的腳步朝外面走去。
門關上的時候,姜虞年聽到男子罵了聲*。
沈謙澤將她大力甩在床上,她的背碰到了床頭,錐心的疼。她嘴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然後聽到沈謙澤冷冷的聲音說:“把衣服穿上,我們立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