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穿上衣服出門去,把夜不歸宿的壞小孩抓回來。
“咣噹”一聲脆響,陶製的空酒罈從天而降,在堅硬的地上摔得粉碎。軒轅錦墨微微側身避開,抬頭看見房頂上兩人背靠著背,藍瑾抱著一個酒罈,毫不吝惜的向口中傾倒,然後將罈子向後一甩,鳳離天順手接住,也如藍瑾一般牛飲起來。兩人的動作流暢,一氣呵成,彷彿已經做了許多年。
微皺了皺眉,軒轅錦墨抬腳跳上了屋頂,將鳳離天手中的酒罈奪了過來。內傷未愈,怎麼能這麼喝。
“墨?”鳳離天彎起微醺的雙眼,“你怎麼還沒睡?”
藍瑾站起身來,向軒轅錦墨微微弓身:“草民見過皇上。”
軒轅錦墨挑了挑眉:“夜闖皇宮還偷喝御酒,看來皇宮的守衛是該改進了。”
鳳離天站起來笑眯眯的說:“酒是我讓暗一去偷的,讓德福從我的俸祿里扣就是了。”說完伸手又去拿酒罈,軒轅錦墨一抬手,撲了個空,鳳離天委屈的望著哥哥,而後者不為所動:“朕從來就沒給你發過俸祿。”
“那怎麼辦?”為難的撓撓頭,鳳離天湊到軒轅錦墨耳邊,在那敏感的耳朵上吹氣,“那本王用身體抵債,可好。”
形狀可愛的耳朵迅速紅透,軒轅錦墨瞪了他一眼,把酒罈扔給藍瑾:“天兒受傷不能打理宮務,執事這幾天辛苦了。”
“這是屬下的分內事,”藍瑾將酒罈放下,看著親密的兩人,抿了抿唇,向鳳離天行禮道,“天色已晚,屬下告退。”有旁人在的時候,他會恪守作為屬下的規矩。
雖然沒有喝得盡興有些遺憾,但看著大有秋後算賬趨勢的軒轅錦墨,鳳離天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點點頭示意藍瑾離去。
矯健的身影縱身而去,幾個起落消失在層層疊疊的金色琉璃瓦中,武林中因為鳳離天的失蹤和鳳宮的推波助瀾,已經開始了內鬥,然後有人從中作梗,點播武林盟去攻打鳳宮搶奪鎏火秘籍。究竟是誰?他又有什麼目的?
“怎麼,捨不得了?”深沉悠揚的聲音冷冷的響起,拉回了鳳離天望向遠方的目光。
“墨?”鳳離天回頭,卻看見軒轅錦墨已經跳下屋頂,乾脆的離開。
“怎麼了?”鳳離天脫了衣服蹭到龍床上,從後面抱住不理他兀自睡覺的軒轅錦墨。
拍開腰上的爪子,軒轅錦墨向床裡面挪了挪,身後的人自然跟上去跟他擠在一個枕頭上,帶著酒香的軟舍貼到那誘人的脖頸上細細的舔弄,帶來一陣陣的酥麻和戰慄。
“嗵!”終於,沉默的帝王忍無可忍,一腳將身後的傢伙踹下床去。
“哥哥……”鳳離天哀怨的趴到床邊,只露出一個腦袋和兩隻手,可憐兮兮的望著軒轅錦墨。
軒轅錦墨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分,但是想到那兩個人背靠著背飲酒的畫面就覺得一陣惱火,那樣天衣無縫的配合,是多少年才能磨合出的默契?而鳳離天與他人出生入死、朝夕相伴的時候,他與他之間卻是一片空白。
扭過頭去不再看他,軒轅錦墨悶悶地說:“老老實實睡覺。”
扁扁嘴爬回被窩,不死心的再次貼上去:“我覺得熱,抱著哥哥會舒服些。”說完手腳並用的扒住床上的人,修長的腿跨過軒轅錦墨的腰身,裝死不經意的在下腹蹭過、
“嗯……”軒轅錦墨的身體驀的僵硬起來,身體的某個部分不受控制的精神起來。
“哥哥今晚翻了牌子卻不招人侍寢,憋壞了怎麼辦?”把軟軟的耳朵含到口中,吮吸舔弄。
“混蛋!”惱羞成怒的皇上抬起胳膊肘向後打去,卻被鳳離天準確的捉住,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雙手被拉過頭頂按在枕頭上,軒轅錦墨瞪著漂亮的眼睛,黑曜石般的眼眸在清冷的月光下泛著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