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經被逼到絕境卻依然能為人族留下最後餘火的智謀。

“你剛才說，那龍族是域外天魔。”

青年的聲音無比嘶啞，似乎因為一瞬間有太多情緒，從而導致自己的聲音都產生了變化。

“是的正是如此。”六翼天使的聲音終於恢復了平靜，如此回答著青年。

“為什麼不讓你們的那尊上帝出手。”青年再次提問，語氣沒有絲毫恭敬。

而六翼天使聞言卻是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沉默了半晌，才像是無可奈何般的嘆了口氣。

“你知道的，我們當年都被算計，境界跌落，只有加百列從十二翼的最高位天使晉升到了十三翼的高階聖人。

但加百列成就的高階聖人卻有一個限制，那就是無法離開聖池。”

語必，青年就好像積怨已久一般再次吐出了不該說出的話語。

“一個不能離開族地的高階聖人又能在這洪荒界有什麼用 ？甚至還不如我們曾經作為六大天使長之時。

雖然都是低階聖位，卻能自如行動，也不必這般束手束腳，被其餘洪荒萬族日漸超越。”

而聽聞面前米迦勒一口氣的抱怨之言，青年卻是目光微閃，自顧自的喃喃自語。

“聖人無法下場嗎？”

米迦勒沒有回應，說多錯的。

智謀，又或者智商這種東西，可不是能隨著實力提升，而瘋狂增長的。

智商是一種特殊的思考方式，是獨屬於每個靈魂獨一無二的天賦，就算是聖人也無法複製，所以面前的青年才顯得如此特殊，且珍貴。

“我知道了，我會幫你們找到他的。”

青年沉默良久，終於站起了身來，環顧向四周，似乎是在緬懷最後一面。

旋即步履堅定的向門口走去。

見青年即將離開，米迦勒終於憋不住了，他低聲開口，聲音莫名的有些冰冷。

“當天使，難道就真的這麼不好嗎？神農氏。”

神農氏聞言停頓在了原地，然後轉身看了過來，語氣同樣莫名冰冷。

“我不是天使，過去不是，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

我叫農，是出生在姜部落，名為姜農的人類！”

：()白毛劍聖的不死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