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紅佈滿了村莊,少數心跳之聲從地下傳來。 如同被壓路機碾過,曾經還算繁榮的村子在此刻已經破敗不堪,而幾隻惡鬼還在殘破不堪的村莊中啃食。 “人肉好吃嗎?” 於聲音落下的下一瞬間,熾白的焰光便已將還在啃食血肉的惡鬼插在了地上。 “啊!” 非人的慘叫傳出,其餘幾個還在啃食血肉的惡鬼聞聲盡數望來,只見一位白髮魔鬼正拿一柄燃燒著光焰的太刀一遍又一遍的插在地上惡鬼的身軀之上,而每插一次那匍匐在地的惡鬼便會發出非人般的慘叫,看那痛苦的模樣恨不得立刻死去。 而上面的魔鬼卻是充耳不聞。 沒錯,這是葦名一姬這些年養成的良好習慣,條件允許的話,她會盡可能的讓這些惡鬼死得不要那麼容易。 噗呲! 熾白的刀刃被一把插惡鬼的頭顱,連名字都沒有報出的惡鬼就這般結束了該死的一生。 然後冰冷到極致的眼神便看向了其餘幾隻惡鬼,下一秒於撕裂空氣的音爆聲中,剩下的三隻惡鬼的四肢便被奪生斬斷。 無法治癒,奪生能夠吞噬惡鬼的生機,如非必要的話,現在的葦名一姬只要揮舞奪生便能將實力弱小的惡鬼生機盡數吸走,就像吸血鬼一般直接把惡鬼吸成乾屍。 慘叫著,倒在地上的惡鬼就宛若蛆蟲般蠕動。 而一道身影卻以步伐踉蹌的走來,並拾起了一根木棍當做武器,一遍又一遍的毆打著發出慘叫的惡鬼,那個人正是被葦名一姬丟下的朱玉子。 好快的速度,甚至沒有感覺到她是怎麼移動,就像異能一般好似跨越了空間的距離。 這個女子是個苗子。 毆打著,直到面前的惡鬼沒有了生息,朱玉子才像想起了什麼重要之事一般踉踉蹌蹌的跑向一旁早已化為廢墟的木屋。 然後挖著,不顧雙手被碎木石子劃傷,瘋狂的挖著。 隨手揮劍,龐大的劍氣帶起狂風將廢墟之上的碎石木屑吹開,一道倒在亂石堆中的身影出現在了葦名一姬的眼前。 淚水滴落,雙手已是鮮血的朱玉子一把抱起了地上好似已經死透的人,嚎啕大哭了起來。 “別嚎了,她只是睡著了。” 嚎啕大哭之聲陡然卡殼,抱著比起自己小上不少妹妹的朱玉子,想到了自己妹妹的操作,那是走著走著就能倒在路邊睡著的極品性格,想來在這種情況下睡著以自己妹妹的操作也是做得出來的。 “你妹妹我來幫你看著,去把村子裡剩下的人叫出來吧,人死不能復生,活著的人還需要活著。” “嗯...” 抹了抹抹眼淚,少女堅強的站起身前往了村民躲藏的地下室。 看著如同煉獄般的村莊,葦名一姬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就是..這個時代的悲哀啊,比起葦名國甚至由有過之 ............. 當葦名一姬回到灶門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接近黃昏。 雪見彌子還不停勸著灶門炭石出門去尋找自己的師父,但灶門炭石對此卻是放了一萬個心,自己師父的實力他是知道的,就算是十個自己一起上也傷不到師父分毫。 如果師父遇到什麼意外之事,就算自己去了也毛用沒有。 劈柴砍木,灶門炭石一邊燒著木炭,一邊看向落日般的黃昏。 不過,師父只是去打個獵,以其的實力應該早就回來了才是,從凌晨到黃昏,已經六七個時辰過去了,雖然知道師父不會發生意外,但灶門炭石難免還是有些擔憂。 燒著木炭,灶門炭石有些心不在焉。 “師父這麼久不回來,也不知道出去找找?笨蛋徒弟你一點都不懂得尊師重道啊。” 卻在灶門炭石暗自擔憂之時,葦名一姬的身影突兀出現在了灶門炭石身後,並像個幽靈一般發出了詭異的音調,嚇得灶門炭石一個趔趄差點一頭拱進了土窯之中。 “師父你不會死了吧,走起路來怎麼沒有聲音的。” 砰! 熟悉的痛感於頭上傳來,灶門炭石抱頭蹲防。 “說話好聽就多說點,看為師不弄死你。” 轟! 巨大的聲音自身後響起,灶門炭石轉過頭,只見一隻足有三米開外的碩大野豬被葦名一姬丟在了地上。 “拿去處理了,忙了一天還沒吃飯呢。” “恩,恩” 唯唯諾諾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