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肆:「秦意南你可以啊。」
鬧成一團,雖然有兩個人張晉語他們並不熟,可他們這群人,各個自來熟,張晉語首當其衝,曾以一己之力結識了不少狐朋狗友,只不過後來他們走的走,散的散,很久都不聯絡了。
謝行止是上班摸魚抽空跟他們聊會兒天,和秦意南成了之後,謝行止覺得和這群人聊天兒特別有意思,以前也聊,可他不管看見誰都能想到秦意南,跟魔症了一樣。
就想著,他們在某個時候在一起,在哪裡,這群人裡有秦意南,他們幹了什麼,一樁樁一件件,都記得特別清晰。
以往那些事兒,都在小謝腦子裡,時不時拿出來回味,想著各個時期的秦意南,他以前總是在懷念,他在靠他的記憶過日子,現在不同了,現在下班就能看見秦意南,上班的時候還能看見秦意南。
有時候,秦意南也會接點兒散活兒,都是熟人介紹的,掙個幾千塊錢,一到帳就全轉給謝行止了,謝行止不樂意要,他要秦意南的錢幹嘛,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他要的是秦意南的人。
人已經歸他了,錢不錢就無所謂了。
這段時間謝行止都樂樂呵呵的,同事都說跟以前相比他好像換了一個人。
下班後謝行止依然在公司樓下看見了秦意南,天氣熱了,秦意南身上的襯衣變成了短袖,褲子就是普普通通的牛仔褲,頭髮又剪短了一點,可能也是因為有愛情滋潤,人顯得特別精神。
謝行止靠過去,盯著秦意南看了半天。
秦意南問他,「怎麼了?」
謝行止眯著眼睛說,「我怎麼覺得你最近容光煥發呢?你偷偷幹嘛了?」
秦意南說,「你連這個都能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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