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兒別怪我不客氣。」
領導臉色難看了幾分,他心裡也清楚他說的那些話謝行止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不過那確實也不是說給謝行止聽的,他在發展下線的同時也是別人的下線,謝行止這個人是他上線的上線反正不知道上面幾條線的人送過來的,說好好看著,不能讓人跑了。
他已經很久沒拉到人入夥了,拉不到人就等於沒有收入,沒有收入就等於他在白養著這群人,這群人本來就窮,能發展下線的都已經發展了,能買東西的也已經買了,說實話,這群人的用處不大。
吳天是領導同鄉,本來吳天不應該在這裡,他也是受人之託,幫忙照顧幾天,但又不想費太多事兒,所以才把吳天安置在這裡。
他也沒想到吳天竟然在大半夜去鑽一個男人的被窩,不過,他也確實聽說過吳天這個人比較奇怪。
「算了算了,」雙方對視片刻,還是領導退了一步,「吳天,你要是覺得冷可以去跟我睡,不願意就回自己床上去,不許再鑽別人被窩。」
吳天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去了,縮在床上縮成了一個小糰子,他就是奇怪啊,他喜歡男人,村裡的人說喜歡男人的都是變態,吳天沒讀過書,對於變態這兩個字的理解也不太深刻,所以他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這個綽號。
他就是變態,來這裡兩個月了,謝行止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人,比村裡的人好看多了,而且這人還正直,他都鑽對方被窩兒了謝行止也沒想著佔他便宜。
吳天長得是不差的,很清秀,就是小時候營養沒跟上導致太過瘦弱,顯得頭大,像個大頭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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