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特別是《華爾街日報》。
“安特能源集團上季度實際業績為虧損!”
“瑞信會計師事務所在審計工作中出現欺詐行為,sec或施以重罰。”
“安特能源集團董事長安德森先生面臨被訴訟,最高20年牢獄生涯在等待。”
“ate實際股價到底是多少?sec會否要求其退市清算?”
週六發刊的財經報紙有不少,驟然間卻全部被安特能源集團的事情吸引了目光。
一個市值300億美元、去年營業收入過百億、全美300強的企業,本應該是高速發展的階段,突然間爆發出嚴重問題,涉及到企業本身、世界頂尖會計師事務所進行欺詐、sec雷霆出擊等元素,足夠大家炒作十天半個月了。
當然,新聞這種東西要一步步來,先把事情炒熱了,再一步步抽絲剝繭,丟出一個個更具威力的新聞炸彈,這才是媒體的慣用手法。
但是,只要涉及報道財經領域的大媒體,都眼巴巴盯著lei的反應,他們手裡都或多或少捏著幾份稿子和一大堆資料,就默契的等著週一發表了。
等到週一,ate的股價出現斷崖式下跌,整個市場都一片譁然的時候,再丟擲雷昊的資訊,多麼完美的步驟啊,幾家大新聞集團都有了這種默契。
問題是,lei一直在沉默,forest的高層、裕華的高層全部都對關於雷昊的問題隻字不提,甚至很多人開始拒絕接受採訪。
大家都在等,等雷昊接受了採訪之後,他們才能看到方向,什麼東西可以說,什麼東西不能說,對雷昊的下屬們可是關乎前途的事情,他們才不敢在老闆接受採訪的稿子發表出來之前發聲呢。
最興奮的則是《華爾街日報》,隨著資訊的採集越來越深入,隨著某些東西從lei這邊得到了確認,整個報社的知情人差點就要瘋了。
“那傢伙是巫師嗎?近一年多以來,幾乎所有的金融大事件他都參與了。”
“股市、期貨、外匯、歐債、中國棉……他到底幹了多少事?”
“他的身家呢?為什麼查不清楚?福布斯那群人都沒有資料嗎?他在美國本土甚至沒有完整的年度財務報表,還不需要交稅?”
“穆里尼諾真是個幸運的傢伙。”
是的,穆里尼諾是個幸運的傢伙,他突然發現總編亞當斯持續停留在他的辦公室裡,一直和他共同處理採訪雷昊的相關工作,態度也是和藹到不行。
“我知道,but,泰勒,我們不要求雷先生公佈資產狀況,只是讓他稍微說一個數字……ok、ok、ok,我不會擅自新增問題的……”穆里尼諾確實是興奮,但他也有苦逼的地方。
這次的採訪,雷昊才是強勢的一方,《華爾街日報》甚至答應了發稿之前必須讓雷昊稽核的要求,這已經是報社最高的待遇了。
不僅如此,問什麼問題、由什麼人進行採訪、在什麼地方採訪等事情,《華爾街日報》統統把主動權交給了雷昊。
他們的要求只有一點:千萬別變卦。
安特能源集團的事情在發酵,雷昊的影子在若隱若現,他本身神奇的光芒已經掩飾不住了,《華爾街日報》能吃到這塊肉,絕對可以讓它頭上的王冠再次耀眼奪目。
只要雷昊願意接受採訪,《華爾街日報》表示什麼都好說。
週六白天眨眼就過去了,雷昊難得的和裘雨婷一起在廚房做了一餐飯,如果指揮廚師擺盤也算是做飯的話,他們的確做飯了。
吃過晚飯,雷昊卻迎來了幾位特殊的客人:林安西和一個儒雅的中年男人以及他們的助手。
“中國金融協會?讓我以個人身份入會?雷霆呢?雷霆不是入會了嗎?”聽到林安西的話,雷昊有種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