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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來,織夢推門見清寧竟也在我床上,身形頓住,訝異與落寞在她眼裡閃過,我盡收眼底。我怕她誤會,道:“清寧這賊小子,晚上竟也會怕黑,常往我這裡鑽,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小時候一樣喜歡粘著我睡,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清寧瞪我欲駁,我擰了他一把,他閉了嘴。

織夢臉色果然又亮了起來。

出得門去,前院的小二大牛卻急匆匆地跑來,織夢問何事,他答:“大小姐、二小姐、公子,月娘回來了!”

“哦?”我喃了一聲,便往前廳去了。

再見月娘,她已多了一份從容淡定,清傲只增不減,裝扮清新自然,只是眼神多了一絲落寞。她的第一句話便是:“你說過,歡迎我隨時回來。”

我笑著拉過她的手道:“那是自然,你這麼難得的女子,男人不懂,我卻稀罕著呢!”

那一刻,她笑靨如花,雲淡風輕……

有了月娘這個當慣老闆的人相幫,坊內生意一日千里,更是紅火。我已產生了開連鎖店的想法。有些人眼紅想學流年坊,卻總是畫虎不成反類犬,遺落笑柄,畢竟這現代經營方式不是誰都學得來的。我與月娘商定,私下已開始培訓起十個聰明伶俐原在剪梅樓現在坊內的員工,等待時機遣至各地開分店,必是先從其餘三輔城開始。

我從未有過像現在這樣充實而快樂的時光,煩惱漸漸越拋越遠。那永晝院的老鴉李霖得知月娘回來後,卻是時不時往我們這兒跑,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那李霖長的陰柔漂亮,竟似個女子,待月娘極好。大家夥兒都想盡辦法幫著李霖,只是月娘總不表態。咱們後院經常會多出些成簇的花擺成個“月”字,要麼就是天上突然飛好多風箏,大半夜的鞭炮煙火聲把整個坊裡的人吵醒,搞得我們哭笑不得。

月娘回來後一個星期,又一個人光顧了流年坊——白墨題,並且還帶著一個人——東陽晉。

情理之中,卻又意料之外。

那日上午我在從廚房回後院的路上,一個似鬼的人影就這麼突地從房樑上倒掛了下來,若我不是武功在身早聽到房頂上的腳步聲,還真是會被嚇一跳。這掛下來的不是別人,正式那東陽晉,他朝我吐吐舌頭:“丫頭!小侯爺我來這兒尋樂子了!”

我呆愣,隨後便見老白飄然從房頂落下立在廊前,帶出一陣墨香,雪白的衣衫襯著他的氣質更是乾淨清爽,仍是那副笑得見牙不見眼的樣子。

“你們……早就認識是吧……”我恢復平靜忍者笑挑眉問。

“定是織夢那小丫頭告的密。”東陽晉翻身坐在廊上,翹起了二郎腿,開啟了他那掉金粉的扇子邊扇邊說,一雙桃花眼裡滿是委屈,嘴角卻揚著笑意。

“該解釋解釋怎麼回事了吧。”我皺眉道。

“欒妹也不請我們先喝口茶歇歇腳嗎?”老白笑道。

我也不說話,只甩著袖子邊走邊往房裡去,他倆人就這麼搖搖晃晃跟在我後面,兩副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樣兒,那東陽晉在後頭邊晃邊說:“本是讓老白嚇你的,可這廝說什麼也不願在你面前破壞形象,只好我上場了,可本侯爺看來確實是沒什麼魄力,嚇不著你。”

我嘴角止不住揚了起來。

二人喝了茶,歇夠了腳,也把我的屋子轉了個遍兒,東陽晉方道:“我道這芙蓉浦第一富的流年坊老闆房內該是怎麼個富貴樣兒呢,竟是這般清新雅緻,丫頭你果然與眾不同。”說著還以扇掩唇,飄著桃花眼跟我放電,我回給他一堆白眼兒。

“你們將我這女子閨房看了個遍,可是要對我這小女子負責了哦。”我心底愉悅,忍不住打趣道。

東陽晉驀地收了扇子,裝出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抖道:“別介!我可不要娶個會拿杯子砸我的母老虎回去!就算不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