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地一笑:“小人可沒這本事,而是……”
我見他唯唯諾諾的樣子,不由地一笑,轉身命令身邊親兵離開,拉著吳普走到一僻靜之處:“吳先生,你也別緊張了,什麼小人、大人,我可不講這些規矩。這裡曾經發生的一切都與你無關,也與華神醫無關。我保證不會讓你們受到一絲牽連。說到這裡,我也想勸勸先生,行醫濟世是大夫的職責,替患者保密,也是大夫的操守,大夫可以有自己的政治觀點,但如果沒有投靠一方,有些事情還是裝糊塗的好。這次你遇上的是我,我能理解你,也不會害你們,可如果遇上另外的人,恐怕……,我保得住你一時,保不住你一世。”
吳普腦門上汗珠直掉:“那是,那是。我就隨口一說,不是……”
我拍拍他的肩膀:“我說了,這件事不要再提了。你就當一切沒發生。好了,給我看看就過去,那邊傷員還等著你呢!”
吳普趕緊把上我的脈,邊把邊看我臉色,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喏喏道:“先生的脈好奇怪,您的體質似乎異與常人。”
我心裡咯噔一下,難道羽哥哥對我的改造他也能看出來:“怎麼啦?我和一般人有啥區別?”
吳普小心說:“有件事可能您還不知道。我之所以知道您會有這種病狀,是因為,是因為……”
我疑惑了,也明白有名堂了:“先生儘管說,我說了,不會報復你的。”
吳普苦笑:“曹軍……就是你們圍城後的兩天,劉皇叔派人找我看病,要了一個方子。我也知道這裡面可能有問題,也知道大夫不應該開這方子,但……”
“什麼方子?”我皺眉頭了。
吳普看我一眼,又哆嗦了一下才道:“這藥一時半兒不會要命,是慢慢發作的。如果真是您服用了,按日期算,7日前,您應該,應該……”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見到我,他就跟見鬼一樣:“哦,這麼說,我沒死算是意外了?呵呵,看來多年行醫,我比常人耐得住些。這藥有解方嗎?”
“有有,我這就開給您。”吳普趕緊應承著。
我笑了笑,吳普真好玩,居然會拍馬屁,什麼我的體質異於常人,倒嚇了我一跳,還真以為他本事高,能看出羽哥哥對我的改造。再想想,我提醒吳普:“這事就你、我、劉備知道,只要他不說,任何人也不會知道你做過什麼。”
吳普感激地連連點頭:“多謝先生。”
我淡淡一笑:“別說你實際上已成我的恩人了,就算上華神醫和我的這層關係,我也不會害你。不過,吳先生,我要是你,以後最好離這些大人們遠點。世間看不起病的窮苦百姓多的是,多去積善行德吧!如果收入不敷了,你去找各處德裕酒樓的管事,我會給他們打招呼的。”
吳普很聰明,聽懂了我半威脅半勸解的話,連聲應諾跟親兵去了。
劉備這傢伙居然給我下慢性毒藥,真夠狠的,看來,他也做好了雲哥哥來不了的準備了。哼,算你狠,我回去一定要說給雲哥哥聽,讓他看看他效忠的主子是什麼玩意。
拿了藥方,壓制下滿腔的憤怒我回到府衙,荀攸忙得才鬆口氣,看到我急忙招呼:“你跑得真快,這兒快累死我了,你也不幫忙。”
我聳聳肩:“這是你的長處,我根本就不會。我倒是要告訴你一件事。”
荀攸搖頭苦笑:“得了,想你幫忙太難。什麼事?我也正好有事找你。”
“哦?什麼事,你先說。”
“子義將軍的事。諾,你自己來看看,這算什麼。”
太史慈的事?這可出乎我的意料了。原來在這麼一場大戰中,除他以外所有的將領都頗有斬獲,功勞簿上都寫了好多好多,而太史慈只有一筆:生擒大將陳到。他和他的親兵在衝進城後唯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