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佑越的本事我很清楚,要不是這次聽到你們的處境實在危險,我也不會來。”
洪英哈哈大笑:“危險?你看我們有什麼危險?江東的那些軍隊,還不放在我眼裡。”
我一笑,和我玩心眼,你還嫩點:“洪帥,我和佑越之間的關係你們也清楚,所以,我們之間談話不需要這樣費勁。開啟窗戶說亮話,你們現在的處境並不怎麼好。雖然這次你們仗著熟悉地形,從斷谷溜出了南山,但損失也不會小吧?”
洪英沉默不語,我接著說他:“這兩年,洪帥的動作很大,也很猛,是取得了很多勝利,可並不見得就真勝利了。當初,我得知佑越依靠了你們要找孫伯符報仇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他,你們的勢力和江東比較起來,處於弱勢,不能硬拼,也不可以太露鋒芒。可是,就我所知,你們的鋒芒露的不是一般化的耀眼了。伯符這次下了大本錢,讓程普這個老將親自出馬,手下集中江東不少大將,那架勢,不滅了你們,他們是絕不罷休的。你們呀,禍闖大了。”
洪英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許群,才說:“許兄弟是提醒了我們好幾次,可祖兄報仇心切,我也想著不能讓那些人小看了,所以……如今想來,是心急了點。”
我嘆氣點頭:“好在你們還算明白了。依我看來,這次你們真的很危險,程普將軍是老將了,作戰經驗十分豐富。都不說他這次帶來的人都是一等一的大將,就他幕中之人,也不可小看。我料這次的進兵,有高人為之參詳,只不過,我還沒有打聽出是何人罷了。”
許群也在思索:“不錯,江東這次進軍的確和以往不同。以往他們來到這裡,不過是封鎖城池,圍困山林,卻始終找不到我們,也無法真正打擊到我們。可這次,他們就像是貼在我們身上,我們上哪兒,總有部隊包抄過來。而且,封鎖也比任何一次厲害,真是步步緊逼。如果不是我們利用了南山的斷谷,還真的難說能否突出包圍。”
我淡淡一笑:“步步緊逼,壘營相互推進,不留一點空隙,還完全斷絕了你們和城池還有其他山越部落的聯絡,竟是用釜底抽薪之計,真是非常之毒。在你們失蹤之後,又內緊外鬆,誘導之計運用的如此純熟,這絕對不是程普等人想得出來的。好在公瑾為了對付江夏黃祖沒有親自來,否則,他豈能容忍十日無你們的訊息,斷谷之地逃不過他的眼睛。”
許群也沉思道:“公子,你熟悉江東之人,誰有如此的才智,這般厲害?”
我搖搖頭:“我已經想了多日了。要說才智,伯符身邊倒有不少人,可這等計謀卻非這些人能想得出來的。魯肅的長處也不在戰爭謀略上,諸葛瑾內政全域性也可以,可這種計謀,卻也想不出來。張昭擅長內政,戰爭非他所長。伯符的幾個兄弟和堂叔,也沒有這方面的才智。看來,這個人並不是我所熟悉的人。你們這次逃出生天,真是僥倖。”
不說祖郎和洪英了,許群聽了我的話,也倒吸一口涼氣:“那這個人就太厲害了。以後,我們的行動也要小心了。”
說了這麼多,我感覺真累:“好了,這兩天還是不要想,等精神好點,我們再說這件事。反正,我覺得這事不這麼簡單。”
在對洪英徹底交待了我此來的目的後,我也不管以後了,還是要好好補補身子,睡上幾天才是真的,否則,身體真要受不了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明顯和洪英不合的木達也來看了我和許群好幾次,還送來不少補血的好藥。看來,這個木達只不過是和洪英有些矛盾,大是大非上,應該沒有什麼衝突吧!當然,木達並沒有對我做出什麼很友好的姿態,相反,在我面前,他表現得很是傲慢,好像來看我,純粹是看在許群的面子上。這既讓我好笑,也讓我再次認識到許群對他們的重要性,也暗中高興自己選對了人,作對了安排。在我自己開的藥方和洪英他們拿來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