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笑了:“子云,你這個三哥可是我和志才的同鄉?郭嘉,郭奉孝?”
我一聽:“對呀,就是他,人呢?來了嗎?我前些日子抱病跑出去辦的私事,就是去找他的。”曹操看著荀彧,兩個人就是笑。
曹操笑著道:“早來了。他可真是個奇才,操甚喜歡他。不過,他可沒有提起子云你喲。”
我氣喲:“好你個郭奉孝,還是這麼傲氣。看我怎麼來收拾你,害的我白白操心。”
看著我氣急敗壞的樣子,曹操大笑了:“原來,還有人可以治的了你。哈,這下我可高興了。”他命人去叫郭嘉了。
我看著他鬱悶:“什麼呀,誰治誰呀!主公,他是鬼才,我可是怪才。”
旁邊荀攸撲哧笑了出來。看見大家望著他,他是忍不住大笑:“你們兄弟好名聲,加在一起,乃鬼怪也。”這下,包括曹操在內,所有的人全笑了起來。
我望著荀攸也笑:“公達先生,這鬼怪之稱,可是我發明的,你說晚了。不信,等我三哥來了,你問他!”眾人一聽,簡直笑得不得了。
曹操指著我:“這樣的話,你都要認作是自己說的?真真是怪的出奇了。”
等我們好不容易收住了笑,荀彧道:“子云,你扔下東西就跑,這次別想再溜掉,定要你說明白了。”
我望著他,奇怪:“我扔下的東西?什麼東西?”
荀彧笑:“你留給主公的兩份文書呀。”
曹操也說:“對,好多地方不甚明白,你說清楚了。”
我望著他們:“你們說的什麼呀?什麼文書?”我真忘了。
荀彧苦笑了:“看來,你那日真的病的很厲害,連自己的東西都忘了。諾,就是那個《屯田制》和《保甲兵制》呀!”
我想起來了,是扔給曹操了:“嘿,真忘了。那天,是燒得有點厲害。好了,有什麼不明白的,問吧!”
曹操笑笑:“今日就算了。子云,你還是休息幾日,等我將任俊他們喚來,我們一起仔細說說。”
我搖搖頭:“算了,主公,他們不知道如的身份,還是不要說的好。有什麼不清楚地,我們一起討論了就是。由主公和幾位先生說與他們也一樣。”
曹操點頭了:“既然這樣,明日我們再說好了。”
我笑:“主公,過兩日可好?我要準備被兄長罵的,明日怕是要請哥哥們喝酒。喝的暈呼呼的,什麼也說不出來了。”曹操他們又笑了起來。
說到我的兄長們,曹操是樂開了花:“子云,你的這幾個哥哥真是不錯。典韋可以用古之惡來來形容;子義的神箭,我看,無人可比;奉孝的才學也是佼佼者,連文若都自嘆不如。至於那個張遼……唉。”
我也笑:“二哥的事情,主公可以放心,如對主公能收服他們很有信心。嘿,我可在呂布和他的心腹之間,狠狠洗涮了陳宮一把。這個傢伙沒有用處,您別擔心他們。”曹操輕輕嘆口氣,不說話了。我知道,他還是很心痛陳宮的反叛。
看看他不說話,我急忙解圍:“好了,主公,我在呂布那裡,最大的收穫就是弄清楚了陷陣營的實力,果然厲害。不過,它對我們的威脅不會大。當然,要是以後為我們所用,我會把它變成一個強大的部隊。到時候,有陷陣營和虎豹騎兩支軍隊,我們的陸軍將橫掃天下,無人可以與之爭鋒。”
我故意將前途描述的美好,可是曹操只看了我一眼,卻更沉默了。周圍的眾人看著沉默中的曹操都不再有笑臉,都低垂著頭不再說話。這個時候的曹操真有一種攝人的霸氣。
我嘆口氣:“主公何必介意那個陳宮,這樣的人,還是忘了的好。”
曹操抬頭望著我:“子云,我沒有想他,而是在考慮你的問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