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吃下一處很容易,可是袁尚手裡畢竟有近五萬的人馬,審配城裡的兵馬也不會少於兩萬吧。我這裡只有不到七萬的人馬,這點人,卻要分兵設伏,這個兵力恐怕會捉襟見肘。”
他說的也是:“主公想的也不錯,我們的確要分兵以待。袁尚那邊可能好辦一些,審配這人很是厲害,又精通兵陣,我們不可能做到以少勝多,只能以多壓少,就是這樣,要順利快速地拿下審配,都除非……除非審配手下的人得知袁尚已死或者鄴城丟失。”
“是呀,審配這個人是個人才,若能生擒最好。”曹操大點頭,嘴裡嘖嘖有聲。
我也嘆氣:“若是此人能夠歸降,我們也不會這麼麻煩了。主公,此人與沮先生一樣,死忠之輩,您別想這麼多了。”
提起沮授,我們兩個都沉默了下去。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沮喪地說:“都是趙如太自以為是了,為主公出了一個餿主意,放走了沮先生,否則,也不會……”
曹操強笑了一下:“說起來,也與你無關。則注根本就不會再給我擒拿他的機會,他已經抱了必死之心。別說放他離開,就是不放他走,他也要尋死的,終究留不下呀!對了,你的那個管家把則注的孫子帶走了,說是遵從則注的遺願,帶孩子去你的無憂山莊了。寧為村夫,不上朝堂,則注的失望就這樣大嗎?還是他不相信我?”
我心裡一緊:“孫子?那沮鵠呢?他……”
曹操嘆氣:“學了他父親,寧死不降,邯鄲城破,獨自戰至無力後,自盡了。他能答應你的管家把孩子帶走,實屬不易。一門忠烈呀!本初不能用之,乃操之幸事。”
我也只有唏噓無語了。好在沒有辜負沮授託付之情,也算對我自己的心裡有點安慰。
荀攸急忙趕到曹操的營帳中的時候,還有些朦朦朧朧,看見我,他是一個勁地揉眼睛:“我沒看錯人吧,你怎麼在這裡?”
望著他搞笑的樣子,我也笑了出來:“你能在這裡,我為什麼不能在?我專門從城裡出來,給主公出主意來了。”
荀攸哈哈一笑:“看來,你把審配給騙了。嘿,大半夜的跑出來,有什麼鬼主意,快說。”
我做鬱悶狀:“三哥又不在這裡,鬼主意是他出,不是我。”
被我們兩個一開玩笑,曹操悲傷沮授的心也輕了好多:“你們兩個,見面不鬥上兩句,就過不去。知道奉孝身體弱,還這樣開他的玩笑,簡直是過分了。”
我趕緊搖手:“沒有呀,我可不敢這樣損三哥。他身體不好了,還不是我勞累,自己害自己差不多。嘿嘿,說正經事了,我時間不多,審配還等著我回去呢。”
“審配等你回去?你還要回鄴城?”荀攸一臉的莫名其妙。
我趕忙把自己的主意解說了一遍:“主公現在憂慮的很有道理。公達,你說說,這個仗怎麼打,我們才能同時吃了兩邊。反正,我的想法是不能讓審配再有回城的機會。這個人的威脅比袁尚大,實在不行,就先吃了審配,拿下鄴城。”
荀攸想了想,問曹操:“主公,呂溫侯什麼時候到?”
曹操到:“公達的意思是……”
“我是這樣想的:現在,在袁軍的心裡,最畏懼的人就是我軍那個傳說中的戰神和呂溫侯了。戰神看樣子是到不了了,溫侯在呀。主公讓溫侯帶一萬人馬前去與士元他們匯合,用一萬五的兵力能阻止甚至擊潰袁尚的兵馬。主公帶近五萬兵馬,與城外設伏,拿下審配絕對沒有問題。我則帶少數兵馬,在蘇由的協助下,趁審配出城,混進鄴城,先拿下鄴城。我們實際上來個兵分三路,如何?”
曹操聽的捻鬚微笑,我望著荀攸,拍起了巴掌:“厲害,還是你公達厲害。主公和我在這裡想了半天,覺得分兵兩路都困難,可你要分兵三路,反而勝算在握,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