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做不想做的事。即便想圈禁她,手段也多是淡然迂迴,從不曾如今天這般,充滿了侵略性,彷彿他對於她,已是徹底開啟心門。將她拖了進去,再不得放她自由一般。
難道在生氣?氣她明明在黑市的船上,卻不與他見面?
玉瓏尷尬了。她低頭,又想看腳邊被蹂躪踏碎的玫瑰花,下顎卻被一把擭住,漠尊的薄唇,湊近玉瓏泛著銀色金屬光澤的唇。一字一字,答非所問卻清晰明白的說道。“你喜歡花,整個花間谷都是你的。”
語畢,鬆開桎梏玉瓏的手臂,拿出一朵黑色的蓮花,約嬰兒拳頭大小,別在玉瓏的耳際,【(鬼)憐玉】根骨+10,智力+10,物理防禦+9600點,內傷抗性+9,輔助效果+50%,所有技能等級+1,需求等級35級,可升級……
這朵花完全是自創,遊戲中根本沒有花造型的防具,也不知漠尊花了多少人力物力,玉瓏抬手,指尖輕觸耳際的黑色小蓮花,越發覺得漠尊有些不對勁,她想說她不要,但掃掃腳下那朵蹂躪破碎的玫瑰花的下場,想必她要敢說,漠尊當即會將價值不知幾何的這件鬼器毀去。
躊躇間,漠尊又拿出一隻銀色的仙笛'黑白魁',智力+10,根骨+10,物理攻擊+122000,內功攻擊+133000,毒傷害+150000,所有技能等級+2,裝備陣法《九音驚弦陣》,可升級…
《九音驚弦陣》第一重粗識,團隊經驗提高5%,內功攻擊提高5%,輔助成效提高10%。
笛身通體瑩白,上覆古樸悠遠的花紋,沒有任何華麗的造型,也不若涼風雨露的'鳴雷驚蟄'那般看起來就非凡物,若不是笛身瀰漫著絲絲黑氣,還真是一支極為普通的小仙笛,笛尾纏了一條青色的穗子,穗子上綴著一張拇指大小的黑白相間的京戲面具,面具是純裝飾,沒有任何屬性。
玉瓏驚訝得簡直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她之前早就知道五毒地圖仙器密佈,但也不至於才幾天不進遊戲,就密佈到瞬時出了三件仙器的地步吧,一瞬間,她突然覺得仙器真不值錢。
漠尊將仙笛'黑白魁'橫到玉瓏面前,她後退一步,實在不知該不該接,按照漠尊對仙器的估價,這得多少個億?
“不要?”
漠尊淡淡的看著玉瓏,伸出另一隻戴著黑色鱗甲手套的手,兩隻手一起握著仙笛'黑白魁',作勢就要折斷,玉瓏心臟一縮,忙上前抓住笛子,輕喊道,
“放手,要,我要!”
漠尊唇角彎起,俯頭放開仙笛'黑白魁',雙眸專注的看著玉瓏瓷白精緻的面頰,彷彿已經將玉瓏的脾性拿捏得分毫不差,淡笑道,“以後別為了這種東西拼命,斷了再買新的給你!”
他這一說,玉瓏更加不敢弄壞漠尊送的任何東西,心中暗暗發誓就是死,也要守護好他送的每一樣東西!
看著她這樣珍而重之的拿著仙笛'黑白魁'的樣子,漠尊心中十分愉悅,戴著黑鱗甲手套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撫上玉瓏的臉頰,目光極盡疼寵。
玉瓏微微側頭,尷尬的看著傲天在一旁竊笑的表情,臉頰微紅,但耳際少了嬌豔玫瑰花的點綴,羞澀有之,嬌羞不足,而那隻黑色的小蓮花,倒給她渲染上一絲詭異而精緻的高貴神秘感,彷彿烙上了某人的烙印,用以昭示天下。
天色漸黑,紅黑霧氣染上一抹別樣的紫,為這神秘的巴蜀更添一抹異域色彩,待風流騎士重新喝了一臉盆攔門酒回到苗寨甬道後,玉瓏帶著傲天,一修與漠尊三人分離,又在苗人npc的家中替傲天,一修二人找了住的地方,這才獨自前往秋葉青所租住的吊腳樓。
吊腳樓在平地上用木柱撐起分上下兩層,節約土地,造價較廉,上層通風、乾燥、防潮,是居室,下層是豬牛欄圈或用來堆放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