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帶的人物抱到危險區域去,於是司徒飄也不睡了,坐在光腦前,飄字怒道:“黑花,你找死是吧?”
抱著她的黑衣人明顯腳步一頓,繼而走出掌門臥室,上馬,黑色的發頂飄出一排字:“走,去打擂。”
“半夜三更的,打什麼擂,老子要睡覺”司徒飄打了個呵欠,自馬上強行跳下來,祭出碧血劍,一邊朝馬上的黑花放招,一邊敲字:“要打現在就打,打完了老子還要去睡覺。”
馬聲嘶鳴,黑衣男子自馬上一躍而起,躲開司徒飄的武當劍氣,一言不發的轉身便往汴京跑,此時,司徒飄也不睡了,提劍便追。還不忘給黑花發密聊:“你個孬種,給老子站住,往哪兒跑。”
這一跑一追的,整整花了三個多小時,直至跑入汴京城安全區,司徒飄已是在電腦前氣得快要吐血,前方的黑花這才自城門邊停住腳步,轉過身來,飄字:“走吧,去打擂。”
“打你妹!”司徒飄暴起。提劍衝進汴京城,一身的怒火無法發洩,乾脆切了光腦的網路連線。抓起通訊器就給火離發通訊,噼裡啪啦的一頓訴苦。
火離是距離她不遠的另一座空間倉的同屆星際兵,家世不錯,據說還是皇族,落地後一樣至少也是少校以上的軍銜。
“哎喲喲。我的姑奶奶,不就是在遊戲裡殺人殺不到嘛,瞧把你給氣的”
火離那略顯嗲氣的嗓音自通訊那頭傳來,好好一把男兒音,硬生生的讓人覺出酥,司徒飄狂怒。指著通訊大喝:
“火離,你給老子好好說話,不然老子放炮轟了你那空間倉!”
“哎喲。哎喲,可別,怕了你了,怕了你了”火離似被嚇到,正了正嗓音。可終究還是帶了一絲嗲,好奇的問道:“究竟是何方神聖。值得你這樣大動肝火?”
一提這廝,司徒飄柳眉倒豎,咬牙切齒的冷冷吐出二字:“黑花!”
“呵…黑花啊”火離的輕笑聲傳來,透過通訊器,直落司徒飄的耳際,他們這些進入空間倉的星際兵大多數都會玩《諸神》,自然也知道黑花是哪號人物,於是頗感興趣道:“聽說他在現實中身手就不錯,星際聯盟的執法系統多次想召了他,都被拒絕了。”
“嗯”司徒飄心不在焉的哼了一聲,窩在床上打著通訊,對火離道:“他不進來是對的,星際聯盟的執法系統太亂了,黨派紛爭,權利傾軋,還不若好好做著一族領袖,樂得輕鬆自在。”
“我的姑奶奶,怎麼著過了三年,你還說這種話”通訊那頭,火離終於掩去了那絲媚嗲,帶著一抹嚴肅,提醒道:“別忘了你當初可是因為什麼被弄到這兒來的,這些話落地以後若是再說,指不定還得待三年。”
聞言,司徒飄自床上騰的坐起,盯著手中的通訊器,又冷又怒道:“此話,老子三年前敢說,三年後怎麼就說不得了,都說星際兵駐守空間倉是晉級必經之路,你且瞧瞧去,究竟哪個高門子弟像我兩這般腳踏實地的拿軍功的?操,別讓老子落地,落地也別給老子授勳,不然老子一授勳就帶兵去抓人。”
那些個走了後門塞了錢直接跳過駐守空間倉的同屆星際兵,她司徒飄可是一個個的給他們記著。她父親司徒慕青,雖在星際聯盟位高權重,但一生兩袖清風,自然沒錢給她找關係走後門,更不曾利用過自己華夏古國的血統問族裡尋求過什麼幫助,即便是有錢,依著她父親的脾性,也斷然不會讓自己做出送禮之事。
所以她司徒飄,今日敢如此囂張,完全是因為自身並無做出任何見不得人之事,她的軍功,都是駐守空間倉這三年,腳踏實地的積累出來的,所謂身正影直,就是這麼回事!
“行行行,別說了”通訊那頭,火離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無奈的衝著司徒飄的通訊器勸道:“姑奶奶,你這不還沒落地還沒授勳嘛,等咱兩落地授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