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打算。我簡直就是糟透了!誰願意要我呢?我不能生育,況且還跟奕裕����滴也豢梢栽傯櫻�刪退閌橇粼諏慫�肀擼�沂艿昧蘇庵制捩�扇骸⒄�展蔥畝方塹娜兆勇穡�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辦‘畫展’的提議不錯,我交代殷管家幫你準備,到時候也算你回來後的第一次亮相,咱們統一口徑,就說你在草原走失,被好心人送回來團聚,現在呢,待嫁閨中,準備明年的選秀,怎麼樣?”阿瑪好像早就安排好了一樣,似乎容不得我又任何反對意見。
“好。”我輕輕答道。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暗自嘆道,我是他的女兒啊!他怎麼就捨得?他還說過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現在他要把自己的“情人”送給另一個男人,男人心,海底針!
※※※
在京城待的越久,越發覺得這裡是牢籠。我是怎麼了?為什麼老是沒活在點上?在外面飄蕩時,老念著家裡的好;可是人回來了,又懷念起外面的自由。
忙了大半個月,今日終於將畫展辦了起來。阿瑪的朋友們攜著福晉和兒女們在府上參觀,放鬆,盡享天倫之樂。我把兩年來在路上搜集的所有書畫和工藝品都搬了出來,滿滿的擺在了書房供大家欣賞,並且在每件寶貝的旁邊附上一紙說明,記載我到達的時間和地點,以及此樣東西的來歷含義。
我停在那副素筠捎帶把我畫進去的作品前,這次再看這個大水車,怎麼看怎麼像我的背景牆。我把它命名為“很低很低”,一位被阿瑪津津樂道的“大家閨秀”式才女說過,“遇見你,我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去,但我的心裡是歡喜的,從塵埃裡開出花來”。我雖成不了阿瑪期盼的“大家閨秀”,但我確實認同這種感覺。素筠雖將我入畫,但只給了我“很低”的位置;而如今的我在面對奕裕�保�脖淶煤艿禿艿停�災劣諼曳釕獻約旱納硤澹���灰�笏�暈腋涸穡�蛭��業男睦鐫緹塗�雋嘶ɡ礎�
“小姐,”殷管家在一旁把我從沉思中喚了回來,“剛才一個教堂的傳教士送來一盒東西,囑咐交給您!”
“傳教士?”我好奇的接過一個長方形的木盒,重重的,開啟一看,是一瓶脖子上繫著紅蝴蝶結的法國白酒,像為紳士一樣裹在紅綢之間。
誰會送這種洋東西給我?
我開啟旁邊的一張卡片,上面寫著一首“金鳥詩”:“鳥向曉兮必如我,太平天子事事可;身照金鳥災盡消,龍虎將軍都輔佐。”
耳邊依稀迴響起洪大叔吟過的一首詩,“龍潛海角恐驚天,暫且偷閒躍在淵;等待風雲齊聚會,飛騰六合定乾坤!”
莫非是他?法國白酒……他曾經送過我。
我頓時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我回來了?這幾年行路,我總是避開教堂,生怕遇見他。可是冥冥之中,總感覺有一雙眼睛一直跟在身後。如今看這首詩的意思是,好像他已經集結了兵馬,蓄勢待發。
我趕緊將卡片藏進袖子裡,開啟白酒,咕咚幾口,穩定一下心緒。
“呦!看看這是誰呀?”我被嚇了一跳,循聲望去,兩個人影朝我走來,遂趕緊擦了嘴巴,待二人走近,才發現竟是五阿哥奕誴和六阿哥奕xin。
我抱著酒瓶呆站在原地,萬萬沒想到他們倆會出現在我家!
“怎麼?有好酒不請我們哥倆兒喝幾口?”奕誴走近後停下腳步,負手抖腿,挖苦我道。
我哪裡聽得進他的瘋言瘋語,只把眼睛放在奕xin身上,不停的打量。兩年來,除了知道他跟露柔大婚,就再也沒有關於他的訊息。本來不想再聯絡彼此,可沒想到今天他竟主動找上了門。
“杏貞給五爺和六爺請安,兩位爺吉祥!”我趕緊低下頭福身道。
“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