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胡青同學是吧?聽說你會醫術,是家傳醫術嗎?”開口說話的是學校副校長詹世肇,他心裡還是有些懷疑,他們學校一個學習古文學這種冷門學科的學生,居然擁有著一身不錯的醫術。而且在進來的時候,看到胡青這副氣虛體弱的樣子,怎麼也不像個會醫術的。否則的話,他怎麼不把自己的身子治一治。所以為了不鬧出笑話,詹世肇覺得還是有必要先弄清楚。如果弄出一個烏龍,那可就丟人了,而且他這個副校長同樣沒面子。
張紹華聽詹世肇這麼說,輕輕的搖了搖頭,他也看出來。這副校長有些太過小心了,胡青有沒有醫術,他會不知道,今天在他們醫院,運用神奇的中醫方法,救治一個深度中毒幼童的事情,早就傳開了。更何況,車禍現場,胡青留下來的那副藥方,已經被很多老中醫證明,卻是是一副不可多得的良方。雖然胡青的藥方有針對性,但是這些老中醫還是從中受到很多啟發,在應對類似病症時,可以有更好的選擇餘地。
其他人不說話,只是看著胡青,想看看胡青的說話。說實話,在近來的時候,看到他們想見的人居然是這個樣子,儘管事先已經知道對方只是個學生,應該很年輕。但是這也年輕的太過頭了,最關鍵的一點,對方的氣色當真不好。
而且中醫行醫,注重的一個經驗。簡單的皮毛,也容易學,而經驗,卻是一個醫生最寶貴的。只有擁有豐富老道的經驗,才能在各種疾病中,體味它們的不同,進而尋找相應的解決之道。
這裡面對胡青最瞭解的應該就數席夢萍了,她聽著這麼多人懷疑胡青。她有心想幫胡青辯解幾句,但是看到在場這麼多人的身份,自己似乎也沒有這個資格,而且自己說的話,他們也未必相信。自己說到底,也只是一個研究生,同樣是一個學生。
只能乾著急,她小心的端著茶走過去,想用自己的行為,緩解一下現場的氣氛。
胡青聽到這人的話,並沒有生氣,他明白這些人什麼意思。有心想直接說自己不會醫術,乾脆絕了他們的想法,但是這事終究是紙包不住火,更何況,自己還想著提高名氣,掙點錢,才能購置更好的藥材,打磨自己這副身子。
所以,此時胡青已經有了主意,打量了一下這年過半百的人,看上去就是一副分精明的樣子。印象裡,似乎是負責學校日常管理工作的一名副校長,在這所學校,當真是位高權重。
看了一會,大體看出點什麼。而副校長只是被眼前這個學生看的心裡有些發毛,尤其是學生那嘴角處掛著的若有若無的笑容,總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胡青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只是剛想開口,忽然想到這人的身份,自己現在怎麼說也是在人家的屋簷底下生活。如果就這麼開口,肯定過會讓對方陷入尷尬無地自容的境地。說不定惱羞成怒,事後對自己使什麼壞手段。
這些胡青倒也不怕,但是也不想有這麼一個人隨時隨地的對自己存著壞心思。同樣,胡青還明白一個道理,大樹底下好乘涼。當年自己雖然入了所謂的“魔教”,但也因此,有了“魔教”這個巨大的保護傘,自己才可以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事。
而眼前,在這所學校裡,這個詹世肇在這所學校裡,還是有點利用價值的。
胡青身子微微前傾,詹世肇並不知道胡青想做什麼,但也沒有躲開。胡青身子前探,正好在詹世肇的耳邊停下。小聲的說道:“詹校長,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半個小時前,詹校長剛剛做過一場劇烈的運動。”
說到這裡,詹世肇還正納悶,自己做了什麼運動,自己這把年紀,哪還做的了劇烈運動。剛想反駁,但隨後又聽胡青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場運動,前前後後一共持續了不到五分鐘!”
說完之後,胡青退了回去,意味深長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