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手中沒有送出去的金釵,接著又抬起頭,眼波輕轉,望向一旁的秦天開口道。
“無心,玉湖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既然是她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秦天勸道。
冷無心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她的手還沒有伸出接金釵,笑得虛假的柳玉湖眼底一抹陰毒快速閃過,握著金釵的手抬起,啟唇道。
“十七的姑娘正是花兒般的年齡,應該打扮得豔麗一些。瞧瞧你也太素了,頭上居然一點兒飾物都沒有。來,我給你把金釵插上。”
話音一落,不等冷無心拒絕,柳玉湖手中的金釵已經插入了冷無心的髮間,只是插入的位置與力道不對,金釵那尖銳的釵尖刺得冷無心頭皮很痛。
☆、016暗中較量
016暗中較量
尖銳的刺痛從頭部清晰的傳來,肯定破皮了。冷無心眉頭皺了皺,陰險的女人,居然給她來陰的,好,很好!那我們就來比一絲誰更陰險?
“多謝夫人。”
冷無心眉頭舒展,唇角上揚,盈盈淺笑流露,佯裝出一副不勝感激的模樣。她抬起手臂,內力暗使捏住柳玉湖正給她插著金釵的手腕處。
“噝!”
柳玉湖痛得倒吸一口冷氣,可是是她挑畔在先,為了怕一旁的秦天看出端倪,明明痛得後背冷汗直冒,她還不得不裝出一副端莊有禮的客套樣,臉上的假笑愈發的燦爛,“不必客氣。”
二人雖無血緣,可是暗中較勁的一幕在不知內裡的秦天眼中看來,儼然是一副母慈女孝的畫面,他甚感欣慰的勾唇淺笑著。
突然,柳玉湖臉色慘白如紙,佈滿恐懼的眼睛呆直地盯著手腕處遊走的雪域白蛇,身子顫抖的她發出一聲刺耳的驚叫。
“啊,蛇。”
“真是不好意思,我養的小雪兒又調皮了。幸好沒有咬你,不然這一口咬下去,毒素浸入體內,就是大羅神仙在此也救不了你。”冷無心臉上佯裝出一副十分歉意又擔心的模樣,眼中卻含著笑意。她鬆開柳玉湖的手腕,扯唇道:“小雪兒,回來。”
雪域白蛇靈性十足,‘嗖’的一聲鑽回了冷無心寬大的袖口內,纏繞在她的左腕上。嚇得面色煞白的柳玉湖驚魂未定地抬袖拭了拭額角冒出的冷汗,望向冷無心的眼底深處暗藏著陰狠,暗忖。
你個小賤人,總有一日要你好看。
“將軍,夫人,下人們都已經在前廳集合。”
恰時,管家秦昆的聲音傳入書房。
慈愛地看了一眼冷無心,秦天又轉目看向面色依然慘白的柳玉湖,正色道:“走吧,我們去前廳。”
秦天走在前面,柳玉湖走在他的身側,而冷無心則跟在二人的後頭,三人走出書房,與抱著小黑的雪舞和秦管家一起往前廳行去。
將軍府前院正廳。
黑壓壓站滿了幾十名下人,男的靠左而立,女的靠右而站,有的人目光茫然,有的人則與身旁之人小聲交流,猜測著究竟發生了什麼大事,讓全府上下所有下人齊聚與此?
當秦天與柳玉湖的身影踏入正廳,下人們紛紛噤聲站直了腰,低垂著頭,男的躬身行禮,女的福身請安。
“給將軍、夫人請安。”
“都起來吧。”
秦天雙手負於身後,冷硬的嗓音中自有一股威嚴。他邁步走向主位前站定,並未落坐。柳玉湖也邁步端莊大方地站在他的身側。而冷無心跟著二人的步伐不緊不慢地跨過門檻,優雅從容地走進了正廳。
“無心,站到我身邊來。”主位前,秦天臉上十分難得地掛起溫和的笑意,朝著冷無心笑著招手。
“是。”
點了下頭,冷無心舉步緩緩走向秦天的左側站定。
簡短無比的對話,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