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憤怒,如同受傷的是他們似的。
其中一人無奈的說道:“怎麼辦?城主還在等我們的訊息。”說完氣憤的一腳將褚雲松踢飛,褚雲松的身體撞擊在地牢的冰冷柵欄上,爛泥似的滑下。“傳言不是說這小子是一個雞肋,一個軟骨蛋嗎?他孃的,老子打斷了他全身的頭骨,也沒問出一個字。”說著又要向褚雲松衝去,卻被旁邊的一人拉住:“再來兩腳他就真的沒氣了,那時他死了一了百了,城主可不管這些。我們可就麻煩了。”
“那怎麼辦?”大漢鼻子撥出兩道青煙,蠻牛似的瞪著眼。旁邊一人,陰冷的說道:“逼問,無非**和精神,雖說三木之下,何患無詞。但有些死犟驢是一個筋別到底,這類人只能使用精神折磨。”此人兩隻眼睛一大一小,嘴唇奇薄,面色灰黑,身體周圍散發著死氣,死在他手上的人已經不計其數。
“丁兄有什麼好主意不成?天都快要亮了,趕快說出來,不要在賣關子?”上身**的大漢齊齊將目光轉向了丁故。
丁故得意的一笑,這笑聲使得眼前幾個大漢不由毛骨悚然,地牢的溫度頃刻間下降了很多。丁故對大漢擺擺手:“你們出去吧,這裡交給我就可以了。”丁故輕鬆的一笑:“放心去喝酒吧,城主若問起來,就說是我讓你們走開的。”
夜天一路使用閃步,找了好幾個路人才尋到城主府,夜天站在城主府牆角下,轉化了蟒目。他知道這裡無一不是修行的高手,有些人的修為甚至高出自己很多,蟒目狀態下的夜天摒棄了人類的感情,腦子全被理智所控制,夜天壓制著自己的獸性,那股氣息一旦溢位,很容易被這裡的人察覺到。夜天甚至連殺氣的都收斂住,這次的目的是救人,自己與東帝宮的事情不應該將不相干的人連累進來。
黑暗給了夜天很好的保護,身軀包裹在黑色的披風中與黑暗融為一體,醒目的是夜天的眼睛,似乎任何顏色都無法將它掩蓋。
對這裡的一切夜天都是陌生的,夜天小心的穿梭在自己能夠看到的偏僻路上,剛走幾步,夜天頓時警覺起來,一種不祥的預兆在夜天的心中升起,這種感覺還在不斷的增強,夜天心中一動:“不好,上當了。”夜天猛然轉身,耳邊傳來了嘲弄的聲音:“果然和城主料想的一樣,沒有讓我白等一晚。”在轉身的同時,夜天已經閉上了眼睛,他現在還不想讓對方看到他的眼睛,陌生人首次看到自己的蟒目,心神一定會產生不小的震撼,而這瞬間的破綻,夜天自然不願意錯過。
此刻,夜天也明白了,他們抓住褚雲松不過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目的是引誘自己。而自己竟然剛剛才想到,看來自己到達相界後,對自己寬鬆了太多,這裡的人一定在屍體上發現了自己的特殊力量,從而斷定真正的殺人者。
“怎麼閉上了眼睛?哦,對了,一個人的眼睛會暴露自己的恐慌。”對面之人一臉笑意的說道。
“我睜開眼睛,的確會有人恐慌。”夜天的聲音如冷風一般滑過了對面之人的脖頸。
第九章 險境
夜天雖然閉著眼睛,但他感覺到面前之人如望著死人一般看著自己,滿是戲虐的目光讓回動在夜天的身上。不過此人的修為夜天卻無法看透。心眼一直大開,看到的只是被刀息縈繞的人。夜天知道對方是個修為極高的人,甚至遠超自己。
夜天這才仔細打量來人,一身夜行衣,高聳的顴骨,眼睛很大,但目光卻是陰森無比,雙手自然的下垂,與自己保持著適當的距離,進攻防守都恰到好處。
一陣冷風襲來,夜天才豁然發現城主府未免有些太過冷清,自己進入其中至此,沒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