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動靜,但又不敢起身,便疑惑的偷偷抬起頭來探看,頭剛抬起,帳內就傳來一聲怒氣衝衝的聲音:“滾!告訴他們!我現在誰也不見!”
那士兵被這一聲,嚇得腿打了個閃,爬起身就想跑,卻又聽聞裡面一人說道:“且慢!是什麼樣的人?!”那士兵聽出是華少白的聲音,轉回身來又跪在地上回道:“稟軍師是兩個老者。”
華少白走到帳口看著那個士兵問道:“老者?!是什麼樣的老者?”那個士兵想了想答道:“兩個老者,一個似出家人光頭白眉,另一個自稱姓許,說只要報了姓將軍就會知道了。”姓許!華少白突然臉中靈光一閃,喜上眉頭,急忙對那士兵說道:“快!快請那兩個進來!要快!”士兵一聽要快,連禮都忘回,起身就跑了去。華少白回身帳內,對莫塵揚和蕭雲龍說道:“曉溪有救了!”蕭雲龍和莫塵揚不解的看著他。不多時,那士兵就將那兩人請進了帳內,原來來的兩個竟是國師和許老頭。華少白一見許老大,大喜著走上前就拉著許老頭朝沈曉溪走去:“許老頭,快看看曉溪中了什麼毒!該怎麼解!快!快救救曉溪吧!”許老頭被華少白拉到沈曉溪面前,一看沈曉溪的面容大呼著說道:“哎呀!我的小徒兒這是怎麼了?怎麼幾月不見就成了這般慘狀!快讓師傅瞧瞧這是怎麼了!”說著就拉起了沈曉溪的手來,靜下心來仔細的號著脈。蕭雲龍是個為官的人,一見到是國師立即上前行禮道:“國師!您怎麼來了?”
國師摸了摸鬍子回道:“我算著夫人要出事了,所以來看看。”蕭雲龍又看向許老頭說道:“那……”國師眼望著天,眨著眼說道:“他……他跟來湊熱鬧的!”那邊許老頭一聽,吹鬍子瞪眼的說道:“師弟你莫胡說!什麼叫我是來湊熱鬧的!我好容易將你逮著,怎能讓你又輕易的逃了,你不將我的血龍將出來,我就一直跟著你,況且,明明是你說算著丫頭似出事了,所以來湊熱鬧看看會成怎樣。”國師一聽,眼瞅著眾人眼露不善,急忙解釋到:“哎呀!你們別聽他胡說!夫人是吉人自有天象,什麼湊不湊熱鬧,我們主要還是來救夫人的!”蕭雲龍也懶得管他們二人是不是來湊熱鬧的,礙於禮數,還是行禮朝國師說道:“賤內承蒙國師掛心了。”莫塵揚卻不屑這套,冷哼了一聲,眼只盯著沈曉溪這方。國師聽著聲音轉頭見著莫塵揚,急忙上前行禮道:“臣,叩見吾皇!”莫塵揚斜倪了他一眼,說道:“國師別做樣子了!這裡都是自己人,我的事他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行禮行到一半的國師聽到此話,左右看了看,一揚眉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站到了一旁。
華少白坐在床邊,對那邊的談論一點都沒興趣,低聲問許老頭:“曉溪怎麼樣?”
許老頭放下沈曉溪的手,對華少白說道:“這毒是很霸道,但也並不是無解!我身上有一味‘七巧丹’正好可以抑制此毒,但卻只能一時之用,若能用我的血龍做藥引,那要解此毒就不在話下了。”“血龍?”莫塵揚好奇的問道:“血龍是什麼?你快說!我好命人去找來。”
“血龍是我養的蠱,以珍獸之血才養成的龍,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呀!卻被我師弟那傢伙給偷了!”蕭雲龍沒聽懂是什麼便又問了一遍:“請前輩告知,這血龍是什麼樣的!要如何才能尋得!”
許老頭見蕭雲龍救人心切,便不再繞彎的說道:“血龍是蛇卵在珍獸之血裡,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再以人氣將之孵出的血蛇。龍是神物,只在神話中出現,而現世的人也將蛇比作是龍的化身,所以血龍其實就是一條蛇而已。”“蛇!?”莫塵揚,蕭雲龍和華少白聽後齊呼道。當下莫塵揚心想,這要找藥材皇宮中,他冥殿中奇珍的藥材隨手可得,可是要找活物,還是一條蛇!這談何容易。且不說難找,這當真要找到了,只怕溪溪也堅持不到那個時候了。華少白聽後,突然朝國師說道:“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