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要演的逼真一點了。周延平的死,讓他的信心更加十足了。
次日,廣場之上,一具面目全非,被餓狼野狗咬的難以分辨的人,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這是誰啊?怎麼會這麼慘呢。”
“青城派也太窩囊了吧?這種在青城山肆無忌憚的暗殺,到現在還沒有結果。”
“是啊,我們怎麼會安心留在這裡呢?”
“蘇晨!竟然是蘇晨。”
徐軒怡俏臉大變,花容失色,尖叫出聲。
衣服,赫然是蘇晨的,還是那身並不太奢侈的休閒裝,渾身上下被撕咬的地方,有的已經露出了骨頭,相當滲人。
“不可能,這不可能。”
楊羽娣看了一眼,便是踉蹌後退,渾身顫抖,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竟然直接暈倒了過去。
徐軒怡扶住楊羽娣,努力讓自己忍住不哭,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
越來越多的人,圍攏了上來。包括靜絕跟翎詠春,乃至孫巍,全都是難以置信,可是跟蘇晨抄襲相處的翎詠春都是第一個衝上前去,還
有誰會不相信呢?然而這一刻,最鎮定的人,卻是白靖,她目不斜視的盯著那具‘蘇晨’的屍體。
“蘇晨,真的是你嗎?”
翎詠春喃喃說道,內心刺痛,她不敢相信,更不願意相信,可是這具屍體,真的像極了蘇晨。翎詠春顫抖著扯開蘇晨的內衣,那一道道
縱橫交錯的傷疤,就是最好的證明,儘管面容已毀,可是跟蘇晨有過肌膚之親的她,怎麼會不知道蘇晨身上的傷疤呢?
翎詠春頹然的倒下了,幸虧白靖將其扶住,她的手,在顫抖著,白靖心中感嘆,這個挨千刀的,究竟想要幹什麼呢?難道這樣真的就能
夠逼出幕後主謀嗎?
“蘇晨死了,他真的死了。”
翎詠春的話,讓周圍不少人都是感嘆起來,青城山,人人自危。
徐郎昆,靜絕等跟蘇晨關係匪淺的人,都變得無比神傷。
“不可能,這不可能的。他怎麼會死的,師姐他不會死的。”
翎詠春抓著靜絕的手,哭著說道,淚眼朦朧,無比的傷心。
靜絕同樣悲痛欲絕,連連搖頭。
“師妹,你振作點。”
“師姐,我……”翎詠春第一次露出了一副女孩子的悲傷,撲進靜絕師太的懷中,嚎啕大哭,哭的像個孩子。
“又一個人死於非命。”
“是啊,青城山,我看是越來越不安全了。”
“我們還是各奔東西吧,再這樣下去,我們還不得都死在這裡。我還沒去媳婦呢,我可不幹。”
人言可畏,雖然沒有人把矛頭指向青城派,可是越來越的人都在懷疑是不是青城山在作怪,這麼做,他們又能得到什麼樣的好處呢?
“竟然是蘇晨,難道,他真的死了?”
高山之上,西門劍痕仗槍而立,神色凝重,眉毛輕挑,心中有些拿不定主意。蘇晨被他視為華夏前三的敵手,可是不成想竟然在醫聖之
爭還未開始,就已經先命喪黃泉了。看來,自己是真的太看重他了。
“不知道。”西門寒樓沒有肯定,但也沒有否定,他覺得,蘇晨不應該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
“如果他真的死了,就只能說明他實力不濟,根本不配做劍痕公子的對手。”
西門寒樓想了想說道。
“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拍我的馬屁了?寒樓,你可是我最看重的人,在西門家族,只有你不會對我阿諛奉承。”
西門劍痕似乎有些感嘆,拍了拍西門寒樓的肩膀。
“寒樓從小到大都是西門家族的人,生死亦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