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華夏這波人肯定是來盜取檔案無疑。但是之前的爆炸,未必就是來盜取檔案的,我看倒像是東tu方面的人乾的,那些人無孔不入,而且都是為了製造恐怖襲擊,爆炸之後沒有任何的動靜,難保他們根本不知道檔案的事情。”
愛麗絲汀眼角的眉毛微微翹起,煞是好看,配上她金色的秀髮,在月光之下,如同天使一般美麗。可惜在她的臉角,有一道疤,一道被她遮擋了五年,未曾有人見過的疤痕,所以她的頭髮一隻都遮擋著半邊臉,就連身邊的古德爾都不知道。
“一個字,等!等下去,即便是他們快要得手了,我們也不能急著出手。我知道日本方面已經派出人來了,可是我們並沒有見過那些傢伙,還有就是英國也不可能放過這樣的大好機會,但是那群心眼壞透了的德國佬,就不知道會不會橫插一腳了。”
愛麗絲汀依舊匍匐在樹枝與草叢之間,極盡偽裝。
“看來,也只能如此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不過誰能笑到最後就不知道了。嘿嘿。”
古德爾陰柔一笑,繼續跟愛麗絲汀趴在草叢之中,不動分毫,唯恐被周圍的探照燈看到。
基地中心實驗室,一片狼藉,全都是爆炸過後的碎屑跟硝煙,一個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將這裡團團圍住,一共抓住了四個人,有一個人在爆炸中死去,有三個人一臉嘴硬,哪怕是槍子打穿他們的胸口,他們也不曾開口,而且還全都咬斷了舌頭。
一個穿著高腰軍靴的風衣男子,臉色無比陰沉,在爆炸後的實驗室門前,來回踱步,焦慮的表情,顯得有些狼狽,通紅的雙眼,昭示著他的緊張與憤怒。血紅的眼角,目不斜視的望著已經被撲滅,卻是已經被炸燬的高階實驗室,最重要的是,這一次爆炸還有一個年過七旬的實驗導師死了,這對於他們的實驗而言,是致命的打擊,因為那個人是主張這一次實驗的頭號人物,大多數的秘密檔案跟高科技的實驗結果,都藏在他的腦子裡,人死了,一了百了,他們的損失,是無限大的。而這件事情,他們難辭其咎。
“不要再晃了,多羅,你已經走了五分鐘了,晃得我頭暈眼花。”
一個環胸而立的中年男子冷冷的說道,略微卷曲的頭髮,帶著一絲滄桑,高高的鼻樑之上,託著一副眼睛,黑色邊框的近視鏡。
“你說我們怎麼就這麼倒黴呢?我們只不過是來接手檔案的,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上頭肯定會怪罪在我們的頭上,我們兩個就等著回去之後吃不了兜著走吧。”
風衣男子多羅苦笑著說道,事已至此,實驗室被毀,而那個老科學家也是命喪黃泉,他們身在此地,難辭其咎。偏偏抓到了那幾個人,都是死士。
“你們放心,多羅少將,這裡的一切責任,與你們無關,我會一人扛下。這些人都是東tu的極端分子,必須處死,而且這件事情我會嚴加查探的,絕不會放走一隻蒼蠅離開這裡。”
一個有些微胖的中年男子,匆匆趕來,甚至有些衣衫不整,驚慌失措之中,正在跟女下屬溝通感情的他差點嚇得陽wei。
“你抗的下來嗎?那些傢伙無孔不入,這麼多年,我們都沒有消滅乾淨,而且他們專門針對我們,這件事情,你必須要嚴肅處理,對於你的警戒狀態,我提出堪憂,你必須要再次提升警戒等級。戴姆勒少將,雖然你在軍方的關係很大,不可否認的是,你的失職,會導致我們跟你一起倒黴,即便你扛下所有事情,我們也會受到牽連的。”
多羅沉聲說道,臉色有些難堪,這個戴姆勒之所以要扛下所有事情,就是怕他擅離職守的事情洩露出去,如果由他一力承擔的話,那麼他嘴上怎麼說,可不就怎麼是?但如果多羅跟那個神秘中年男子參合進來,就會讓他舉步維艱。
“我會盡力的。”